当初清风明月楼的试炼，她曾说过她的两位师父的名字。

清风道人自然也派人去查探过，虽然他并不相信祭还会再收徒，但是想到百里流月，清风道人便觉得极有可能。

慕容恬的眼睛珠子转了转，她扬起甜美的微笑：“是的，不知清风道长有何疑问？”

之前，她没有跟着百里流月，是因为她跟着夏侯祭。

前几日，清风道人幻化成年轻公子的形象，自然被躲在暗处的慕容恬见到了。

他的身份，慕容恬自然也大概明白。

无非就是神，或者就是祭师父的弟弟什么的。

因为清风道人喊祭师父为哥哥。

慕容恬不知道这一声哥哥和兄长是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不是哥哥弟弟的意思，而是……对尊敬之人的尊称。

慕容恬知道他们都是神，难道，这是神对比自己高级的神的尊称吗？

清风道人凝视着慕容恬，半晌才道：“你是个好姑娘，为何要跟着百里流月和夏侯祭？”

慕容恬疑惑道：“为何不能跟着两位师父？难道要跟着你一个糟老头？”

清风道人的眸子一凝，显然是没有想到慕容恬回话竟然如此刺人。

跟百里流月学的吗？

慕容恬说道：“老爷爷，你莫非在想，我如此伶牙俐齿是否跟我流月师父学的吗？”

未等清风道人脸色变得难看，慕容恬便笑呵呵道：“如果老爷爷如此想，那便大错特错了。我流月师父，她说话向来简明，我如此伶牙俐齿，自然是天生的，老爷爷无需将所有帽子往我流月师父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