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任由他操控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吻着,时不时还需要配合他一下,这个吻尤为激烈,到达后阶段,稍微一个动作,我的衣服便可以除得一干二净。
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刚碰触到时,他按住了我手,他动作停顿了下来,他脸埋在我胸口并没有抬头,而是问了一句:“他碰了你。”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肯定句还是疑问句,可大概意思我清楚,我想了三秒,带着报复心回了一句:“对,五六次了。”
沈柏腾听了许久都没说话,不过他从我胸口抬起了脸,将我身体从椅子上抱正,抬手将我衣服给理好,然后抚摸着我脸说:“整理好再下来。”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我从他怀中抱在了椅子上,他站了起来,边理着因为之前的纠缠有点凌乱的衣领,要朝着门口走去。
我捂着胸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继续。”我停了停,又问:“因为我和沈廷上了,所以,你嫌弃我。”
沈柏腾停下了脚步,没有回身看我,好一会儿,他继续朝前走着。
我坐在椅子上笑了两声,两声过后,笑声越来越大,声音里满是嘲讽,我说:“是你亲手将我送到这条路上,我按照你的要求走了,可你却嫌弃我,沈柏腾,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妓女?泄愤的工具?还是一件物品?”
他还是没有回答,他手刚握上门把手,我从椅子上一冲而起,朝着他冰冷的背影问:“袁姿是你的什么人?青梅竹马?让你珍视的人?或者是你以后的妻子?”
面对我激动的话语,他只是平静的将门拉开,微偏头对我说了一句:“晚餐已经开始。”
他说完,没多久,便传来合上的声音。
我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全身酸软的坐回了椅子上,莫名的低低笑出声。
等我再次下楼后,餐厅内所有人便已经坐在餐桌边开始用餐,沈柏腾坐在袁姿身边,绅士又体贴的为袁姿膝上铺上餐巾,情绪看不出半点异样,之前的事情像是从来没有发生一般。
餐厅内其乐融融,当我出现时,有片刻的寂静,这片刻的寂静,让我像个突然闯入者一般,坐在主位上正在招呼袁江东的沈廷发现我下来后,当即便招呼着我入座,还关切的询问我说:“脚好点了吗?”
我尚且还有些疑惑,沈廷说:“仆人说你脚刚才在后花园崴了一下,我还想等会让仆人给你送饭上去。”
我看了一眼沈柏腾,他正和袁姿低声说着什么,我悄然移开视线,对沈廷笑着说:“只是一点小伤,刚才休息一下后,又好了。”
沈腾松了一口气,说:“不严重就好,伤筋动骨一把天,可千万别和榕惠一样粗心大爷。”上华吗划。
本来正坐在对面认真用餐的三姨太太听到沈廷提起她,她立马回了一句:“我虽然粗心,可也没这么娇弱,不过话说回来,有人宠着自然就娇弱了,哪里像我们这种人啊,腿断了,都只能自己拄着拐杖下楼吃饭。”
三姨太端着红酒,笑了一声说:“真是同人不同命。”
三姨太太不顾场合的酸溜溜语气,让沈廷脸色微变,可外人在场,他只能对着袁江东故意笑着说:“我这三姨太啊,就是嘴巴刁钻,让你们见笑了。”
袁江东看了一眼三姨太,又看了一眼我,眼神内似乎是瞄出了一些苗头,他自然是笑回应说:“这嘴巴刁钻得有娶,这样才热闹。”
沈廷哈哈大笑了两声,便端着酒杯对袁江东敬酒说:“别的事情咱们先不管,难得你这么嫌来看我,咱们多少要喝上一杯。”
袁江东同样也端起桌上的酒杯笑着说:“来来,奉陪到底。”
一桌人便开始用着餐,用到中途,袁江忽然将视线放到了女儿袁姿身上,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未把视线从沈柏腾身上移开过,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睛内带着一丝笑,隔了好一会儿,忽然对正在用餐的沈柏腾说:“柏腾,听说最近是你在监管造船场上的事情吗?”
沈柏腾抬起脸来,放下手中的玉质雕花筷子,对袁江东淡笑说:“是,最近是我在负责。”
袁江东说:“开河造船厂之前也是你一手收购的,我听说,当时远洋船厂也在你的收购项目之一,为什么最后悔选开河这家?”
沈柏腾说:“因为远洋船厂目前还属于老国营管理水平,开河和远洋相比,无论是技术或是团队,都会比较先进,虽然两家在外品牌热度是一样,可开河比较具有潜力。”
袁江东满是欣赏说:“其实袁伯伯之前也看中了开河这一家,没想到被你提前下手了。”他又看向身边的沈廷说:“柏腾办事极为妥当,有我们两个人当年办事情的风范,老沈,你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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