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只是一味的发泄,一味的强迫,到达最后,我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后,沈柏腾终于停止了一切动作,脸埋在我身上久久都未动。
许久,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我身体抖了两下,动了动疼得抽搐的身体,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大腿根部滑落,沈柏腾也感觉到了,用手指抹了一下,抬手一看,白色浑浊物体混合着红色液体。土何他技。
流血了。
沈柏腾抽身离开,将一脸眼泪的我从桌上抱了起来,然后抱在怀中,用纸巾一点一点为我清理干净,然后又给我穿上衣服,理了一下我凌乱的长发,他看向我说:“满意了?”
我埋在他怀中久久都没动,只是身体还是下意识抽搐,沈柏腾终于用手抚摸着我头发,说:“永远都这么倔强,你脾气要是稍微柔软一点,根本不用吃这么多苦头。”
他最终,只是无奈长叹一口气,抱着我没再说话。
第二天我在床上躺一天没有下床,稍微动一下,就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疼,很奇怪,那一天夜晚,周助理也没有来找我说工作上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我刚打算下床走走,我的房门就在此时被人推开,我抬脸去看,站在门外的人是沈柏腾。
看到他那一瞬间,说实话,我没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么晚了,他竟然还会来沈家。
我木讷的看向他,他没有理我,走进来后,反手将门给关上,问我:“身体怎么样。”
我下意识回了一句::“很好。”
沈柏腾来到我身边后,吩咐了我一句:“去床上坐好。”
我问了一句:“要做什么?”
沈柏腾挑眉说:“你说呢?”
我脸色不自然说:“没事了,我休息一天后,已经没事了。”
他根本不理会我推脱,直接说:“把衣服脱了,在床上躺好。”
我撇了撇嘴,还是按照他说的话,朝床上走去,一边将衣服解开,他扒开我的腿后,便熟练的检查我的伤口。
对于这么私密的事情,就算早已经久经情事,可多少还是有点不自然,沈柏腾像是一副公事公办一般,为我处理妥当后,他用纸巾便擦手,便起身去我浴室说:“这几天注意别碰水。”
我在他身后小声的嗯了一下,然后拿起衣服缓慢的穿上,等我衣服穿好后,沈柏腾已经从浴室内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我以为他是要离开了,便小声说:“你要走了吗?”
他说:“怎么。”
我觉得自己脸上的依依不舍太过明显,便摇头说:“没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并没有朝门口走去,而是看向我床头柜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将手上的水珠用干燥的毛巾擦干净后,他朝我走过来,坐在我床上翻了翻床头柜上的文件,问:“这是要处理的文件?”
我说:“我一直没来得及处理,有些地方还不会。”
沈柏腾便顺手在我房间内处理掉那些文件,我就坐在那里看了他好一会,便主动依偎在他怀中,他顺势抱住了我,沈柏腾翻了一页文件说:“突然变得这乖巧,是打算采用迂回战术救你的朱助理吗。”
他语气还算平和,只不过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