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不得好死(1 / 2)

蛰伏 旧月安好 9846 字 2019-09-07

 那女孩正是上次袁姿住院时,跟在袁长明身后的女孩。她目瞪口呆看向我和袁长明,僵住了很久,她脸色难看语气迟疑的问:“长明……”用眼神来征询他我是谁,他为什么要拉着我。

就在这一刻,我心里虽然心乱如麻。但还是急中生智拉住反握住袁长明,我脸上带着微笑说:“你急什么,我这段时间出门出差了,你姐姐还说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把鸡汤送到了,就去找她一趟,”

我又说:“好了,梁姐没时间在这里和你闹了,你自己去玩吧。”我拍了拍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可袁长明拽住我手腕的手并没有松开,我伸出指甲在他皮肤上用力一掐,他感觉到疼痛后便松开了我。

我趁势赶紧收回手,走到门口那个陌生女孩身边时,笑着问:“你是长明的女朋友吗?”

她有点警惕的看向我,大约还在猜测我的身份。和我与袁长明之间的关系。

我笑得亲切说:“你好,我和长明是朋友,我听他提起过你,这小子。没想到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那女生眼睛内的敌意渐渐放松了一点,她小声更正说:“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女朋友。”

我惊讶的问:“未婚妻?”

那女生点点头说:“对,我是他的未婚妻。”

袁长明听到那女孩子的话,立马走过来满是怨念的说:“我根本就不想和你结婚,是你父母和我爸爸非要捆绑我们两个人!”

那女孩本来还有点娇羞的脸,听到袁长明的话,瞬间垮了下去,她有点受伤的看向袁长明说:“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啊。可你有必要当着这么多人来说这些话吗?我和你结婚是父母决定的,又不是我一定非要死缠着你,我也没办法。”

袁长明说:“你别假惺惺了,如果不是你们江家急于巴结我们家,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袁长明好不顾忌女孩子的自尊心,他的话就像砒霜一样,一点一点往别人手上的皮肤上撒。

江箦直接被袁长明的话给气哭了,她说:“什么叫我家要巴结你家?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

袁长明说:“你没有,可你爸爸有。如果你觉得我胡说八道,完全可以去找你父母问问这件事情。”

江箦红着眼睛说:“你胡说!他们根本就不是这种人,是你自己不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才会说一些这样刁难的话来羞辱我。”她死死握紧拳头,忍住眼泪说:“可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袁长明还想说什么,我立马开口呵斥说:“长明,你怎么说话的?!别人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够不顾及面子来说这些伤人的话?”

袁长明唇瓣动了两下,明显要辩解,我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而是再次呵斥他说:“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姐姐了,虽然我没有资格来插手你的事情。可我和你姐姐一直是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江小姐是女生,你身为男人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再说现在是吵架的场地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注意场合这四个字该怎么写?”

我呵斥完他,立马又低下头安慰看江箦说:“江小姐,你千万别在意刚才长明的话,他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经过大脑,你别见怪,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挺喜欢你的。”

江箦眼泪汪汪看向我,问:“是吗?”她问完我这句,便满是期待的看向袁长明。

我对袁长明数:“长明,和江小姐道歉。”

袁长明满脸不愿意说:“我为什么要和她道歉?”

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他说:“我当然是。”

我说:“既然是男人,女人哭了,你是不是该道歉?”

袁长明不服气的说:“可我没有错啊。”

我说:“可我认为你错了。”我看向他说:“除非你觉得我的话没有道理,那你可以完全选择不道歉,到时候我将这些事情如实的告诉你姐姐,和你爸爸,让他们去处理更好。”

我看着袁长明良久,他被我的眼神看得无可奈何,只能缓慢走了过来,慢吞吞对江箦说了一句:“对不起。”

袁长明的道歉,反而让江箦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的道歉,满是惶恐又结巴的说:“其实、其实、我没事啦,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我一把拉过袁长明的手,又拉着江箦的手将两个人的手手交叠在一起,我说:“这不就没事了吗?”我笑着说:“我刚出差回来,正好还没见过江小姐,这样吧我请你们吃饭。”

袁长明道了歉,江箦明显心情大好,自然对我好感度倍增,直接说了一句:“好呀。”

袁长明看了一眼江箦,眼神内明显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没说话,我便一手拽着江箦,一手拽着袁长明出门,在出去之前还吩咐仆人要好好照顾二太太。

出了沈家时,我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袁长明这个麻烦从沈家拽了出来。

到达车上后,袁长明极力和我撇清楚他和江箦的关系,我心不在焉的听着,用手机翻着徐姐的电话,袁长明还说:“梁笙,上次的事情你还怪我吗?”

我按了拨通键,漫不经心的说:“什么事。”

袁长明说:“我误会你的事情。”

徐姐的电话没有人接听,我又拨了一通,顺势在间隙中回了一句:“没事了,我早就不记得了。”

袁长明高兴的说:“真的吗?那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我并没有理会他,因为电话很快便被接通,徐姐在电话内满是抱怨的说:“梁笙,你不是在逗徐姐吧?这都多久了,你还没来。”

我立马解释说:“刚才出了点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我现在就到,你等我。”

徐姐说:“好,你快点。”

我说:“行。”

和徐姐挂断电话后,我便让司机在前面停下,对车上的袁长明和江箦说:“就送你们到这里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没办法请你们吃饭了,改天再约。”

江箦见我似乎很忙,悄悄的看了一眼袁长明,袁长明说:“你要去哪里?”

我催促的说:“去见朋友,下车吧。”

袁长明不罢休的继续问:“见哪个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袁长明问得如此详细,江箦起了疑心,奇怪的打量着我和袁长明,我无比厌烦的说:“你管我什么人?袁长明,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吗?你不下车是吗?我自己下车了,司机会送你们回去。”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推开车门下来,对司机说了一句,让他送袁长明和江箦回去,便快速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上了车。

袁长明也没有任何机会追出来,我气喘吁吁的到达咖啡厅后,徐姐早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我喘着气坐在了她对面,徐姐满是牢骚的说:“大姐,你已经迟到整整三个多钟头了。”

我拿起桌上一杯温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说:“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

徐姐说:“什么事情啊?”

我说:“一些琐碎的事情。”我立马切入正题说:“对了,解药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件事情,徐姐立马说:“对,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解药的事情。”

我说:“查到了吗?”

徐姐说:“查到了。”

徐姐从包内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接过,仔细一看,是一个出货单。土叉介弟。

徐姐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打听会所的药出自哪里,就在前段时间,张哥往常给我们会所发放药物时,那个时候他正好缺钱,我把你上次给我的钱,外加一些积蓄都给了张哥,并且以药的出处为交换条件,问了他关于解药的事情,大前天他给了我这样一个单子,是从上面拿下来的。”

我说:“张哥给你的?”

徐姐说:“对。”

我说:“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