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我找到袁长明时,是在一间酒店的大床上,当时他正满脸惊愕的瞪大眼睛看向我,他身材躺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那女人正捂着自己的脸的伤心的哭着。谁都没明白过来,昨天夜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连当事人的袁长明都一脸发懵的盯着我惨白的脸。
我们对视了整整一分钟,一分钟过去后。袁长明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了下去,一把抱住我的双腿,他慌张的喊着说:“梁笙,这是一个误会,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你听我解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你不能走。”
其实当我进来这间房间,看到床上赤裸的一对男女时,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走,我只是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慌张的抱着我。
我淡淡的问了一句:“好啊,我听你解释。”
袁长明声音颤抖的说:“昨天我和我爸爸出去应酬。我在会所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今天早上就在这里。我才刚醒来,我真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指着床上的女人问:“她是谁?”
袁长明随我看了过去,那女人听到我提起她,她脸也顺势从被子内伸了出来,她看到我们所有人全部看向她后,她全身颤抖的往被子内缩了缩,满脸害怕的看向我们。
袁长明望着床上的女人一脸呆滞的模样,许久都没有回答我,我再次开口提醒问:“你还没回答我,躺你床上的女人是谁呢。”
袁长明迅速解释说:“他是我爸爸朋友的侄女,是随着她叔叔一道来和我们谈生意的。”
我说:“你这段时间之所以很晚才回家,是因为都在和她在一起吗?”
袁长明说:“我和爸爸正在和她叔叔谈一个合作项目,她因为是从外地来的,所以一直跟着她叔叔在这里玩。可这几天我之所以忙,是真的在陪我爸爸谈项目,梁笙,你相信我。”
我说:“好,我信你,我现在就问你一个问题。”我低头看向袁长明问:“你们为什么会躺在一张床上,发生关系了吗?经后打算怎么样?”
袁长明现在脑袋内本来就一团乱麻,估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这当事人都比我这局外人还要不清楚,他眼神发懵的看向我。脸上的神色早已经为他回答了自己的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都冷静一下。”然后,我伸出手将抱住我双腿的袁长明给用力推开。
可推第一次时,他抱住我双腿的双手死都不肯松开,我推第二次时他抱得更紧。
我推第三次时,忽然无比疲惫的对袁长明说:“我们都暂时性都静一静。”
袁长明双眼通红的看着我,他脸上满是害怕与哀求说:“梁笙,你别离开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的。”
可此时的我并不想听他的解释,我需要冷静,非常需要冷静,我弯下腰蹲在袁长明的面前说:“长明,我们现在先别说太多了,各自冷静一下好么,我想冷静下来再来听你的解释。”
我说完这句话,并没有和他继续纠缠,而是将他抱住我腿的双手一点一点拿来,又加上床上的女人哭声越来越大,当我哥袁长明侧脸去看时,那女人忽然拉开窗帘窗户,爬上窗就想往下跳,袁长明当即也顾不上我,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他冲过去便一把抱住了那个女人,他满脸激动的大喊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那一心想往窗户外爬的女人,也同样哭着回了一句:“我现在清白已毁!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清净,免费被人说闲话!”
袁长明抱住那女人把她往床上一甩,那女人翻身就想起来,再次朝着窗户那边走去,袁长明无奈之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他双手死死的压住女人的肩膀,憋足了气大喊出一句:“你冷静下一下好不好?!”
那女人被袁长明吼得一愣,眼泪挂满一脸,像是傻了一般看向袁长明。
当袁长明意识到那女人正赤裸着上身,而他正压在她身上时,他立马从她身上一弹就下来,他第一时间就要来看我,不过在他看向我时,我早已经转过身小跑的从这里离开了。
袁长明想要追出来,可刚走了两步,刚才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女人又有朝窗户冲过去的打算,他动作立马一顿,便硬生生的停在那里。
我从酒店跑了出来,便迅速拦了一辆车回了公司我一口气从电梯内跑出来冲到办公室时,房间内正在为我整理文件的朱文忽然侧脸看了过来。
看到一脸慌张气喘吁吁的我,他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立马放下手上的文件,朝我快速走了过来,他皱眉问:“夫人,您怎么了。”
我根本不理他,第一时间就跑到办公桌旁边,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便想给沈柏腾打电话,可手指刚落在数字键上时,我忽然捧着那电话机往桌上狠狠一砸。
朱文察觉到事情不对,他立马冲上来抱住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我想和他解释什么了最终却发现这件事情我根本无法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在那不断喘息着。
朱文皱眉看向我。
等我平息下心内的翻涌的情绪后,我将抱住我的朱文用力一推,说:“我没事。”
朱文确认问:“真的没事?”
我坐回了办公桌前,用手撑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你出去吧。”
朱文看了我许久,他大约也知道,此时的我需要休息,最终还是按照我的话从我面前离开。
等他离开后,我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开始逼着自己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一直处理到深夜,我满身疲惫的回到家,刚将门给打开,袁长明便满是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他听到开门声,立即侧脸来看我,看到是我后,他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向我,他极其没有底气,极其小声的唤了一句梁笙。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低下头脱着脚上的鞋子,又穿上棉布拖鞋朝厨房走去,给自己倒上一杯水。
袁长明自然是跟了过来,他守在我门口,满脸哀求的看向我,那表情说不出的可怜。
可这一次我相当狠心,也没有任何心情理会他,对挡在门口的袁长明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让开。”
袁长明满是倔强的说:“我不让。”
我说:“让不让?”
袁长明试图来拉我的手,我端着手上的杯子,便朝他脸上狠狠泼了过去,他被我泼了一脸的水,脸色僵硬的看向我。
我说:“让开。”
袁长明自然是不好再和我对着干,他被我的脸色给吓到了,吓得往门的一旁移了过去,我端着手上空点的水杯从他身边经过,一个人回了卧室,将袁长明给锁在了客厅。
客厅内什么都没有,他大半夜的缩在沙发上,冷得全身都发抖。
他听到我开门的动静了,以为我是原谅他了,他立马抬起脸来看我,隔了好一会,发现我是去厨房喝水,他又满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