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只是……向来对他有偏见。
夏情欢笑容微微一僵,“权墨栩……”
“往后在父皇面前,不管本王如何,你都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准出声,听到没有?”
所以昨晚,她要替他说话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
不是气她,只是怕父皇再因为他而迁怒她。
男人敛了敛眸,将一边柜子上的药箱取下,从里面抽出一个瓶子,小心的给她上药。
后背的粉末没入肌肤时,沁着一股子凉意,夏情欢慢慢攥住了手心,咬唇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罚,却无动于衷的站着吗?”
男人依旧低垂着眉眼专注的给她上药,并没有吭声,但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话。
她的手心越攥越紧。
权墨栩给她上完药,伸出长臂拾起了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然后把手绕到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都翻了过来,面朝着自己,脑袋枕在他腿上。
正对着他的方向,只有一件兜衣,鲜艳耀眼的颜色,却无法浇热这冷凝的氛围。
安静的气流,仿佛停止了涌动。
权墨栩一件件的替她穿上衣服,眉眼专注,俊美的容颜上却仿佛覆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夏情欢静静地看着他,如此这么艰难的动作,也不知他是怎么完成的。
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他才终于看向她,“不是无动于衷——本王知道你不是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