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权墨栩破天荒的什么也没说。
两人还都有些惊讶。
只有权墨栩自己知道,这一次,若是她没有出现,或许他真的回不来了……
给夏情欢受伤的肩膀上完药,他自己的伤,则是由她上药——军医此刻忙着给众将士诊脉。
“欢儿。”
“恩?”
低垂着眉眼专注给他上药的女人,闻言,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生怕碰伤了他。
“昨日,谢谢你去了凤凰山。”
她动作一滞,似笑非笑的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嫌我多管闲事,骂我不该出现呢。”
她都没想好如何抗争这男人的怒火。
“凤凰山危险,本王自然不想你去。但是后来的情况……真的苦了你。”
她细细白白的肩上,几乎是皮开肉绽。
那只蠢老虎,下嘴也真是够狠!
权墨栩只悔当时没多给它几掌。
“你别这么说。”夏情欢眨了眨眼。
看着他身上比前两日更严重的伤,眼眶涩涩的,“你能孤身闯入北漠军营来救我,我不过上了趟凤凰山,又有什么打紧?”
或许,他们都有为彼此豁出命去的勇气。
“权墨栩……唔!”
她的话未说完,嘴唇就被男人堵住,轻轻的摩挲着,不似狂风暴雨,反似涓涓细流。
甚至连手中的伤药都没上完。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夏情欢喘了几口气,正要继续给他上药——
“王爷,北漠冥王请见!”
营帐外,流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