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是他的母妃,就算并非亲生,也养育他多年。
“你能这么想,就好。”
猎猎北风在耳畔呼啸着,大学纷飞,甚至有些透过头顶的伞漫入,有些甚至拂过脸颊,冰湿的凉意从皮肤缓缓的沁入,钻心的寒意逐渐的冒出来。
自古帝王,多少身不由己之事?
夏情欢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忍不住这般想着。
她的右手抓着他的肩膀,左手却在他的衣襟上缓缓的摩挲,像是玩弄又像是探索。
若是一辈子都能像这样被他抱着,夫复何求?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抱别的姑娘。”
闷闷的嗓音在寒风中显得尤其细弱蚊蝇,细细的传入耳膜,权墨栩的脚步微微一顿。
庆喜蓦然一惊,这夏主子,怎么尽说胡话呢!
莫不是天冷了把脑袋也吹僵了?
“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落下这么一个字,又把庆喜吓得一惊,就连帝王已经迈出了脚步,他也险些没回过神来没跟上。
权墨栩突然勾唇笑了笑,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评价,“夏情欢,你最近真是越来越酸了。”
她皱眉,“你说什么?”
“难道朕说错了?”
“权墨栩!”
“恩,好像确实说错了,你一直都这么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