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引蛊。你把母蛊留着自己喂毒,子蛊下在连玉身上,所以才能远远操控着她的身体!”
虽然画惜没有真的见过这种传说中的蛊,可是当暗卫这么多年,听他现在这么一说,她还是大概明白了意思,“母蛊可我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只要用你的血能解她的毒,你就是凶手!”
“”
呵。
这么理所当然的质问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指认她就是凶手,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连玉没有碰到过其他任何人,她一直待在四王府足不出户,身边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对她下手!”权非逸道,“画惜,除了你那日撞到他,还有谁有那机会将子蛊放到她的身上?”
“那也可能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是谁做的,可不知是不是讨厌连玉的缘故,心里,本能的就觉得是连玉自导自演!连玉那天特地来找她,她起初也不知道原因。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
权非逸气笑了,“她自己?”
可他的眼神,却如外面的寒霜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住,“她跟你无冤无仇的,就为了陷害你给自己下这样的蛊,你倒是说说看,她图什么?”
图什么?
她也不知道连玉图什么。
而且看起来,那真的是一个干净到极致也纯洁到极致的女子,根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