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他再不把大夫放开,那么她的血,就白流了!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收回。
“快些。”他催促大夫。
越早结束,就越早能够让她少受些痛苦。
权非逸自嘲的想,哪怕在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以后,他竟还是想着,希望她能好过些
“是,草民这就继续!”大夫连忙道。
连同两人之间的器具都是大夫准备好的,是画惜以往从未见过的模样,她低眸专注而认真的看着那血从自己的手臂上通过那细小的管子,缓缓的流到连玉的身体里去。
大夫替连玉探脉,半响没有说出什么不良反应。
也就是说,她的血,正是连玉的解药!
权非逸的拳头越攥越紧,“大夫,她的血,合适吗?”
其实大夫这么长时间没有说话,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可权非逸还是问了这么一句,抱着最后的期待,抱着对那个女人最后那么点细微的信任
“合适。”
大夫这两个字,仿佛宣判了她的死刑。
画惜缓缓合上眼,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她睁眸的瞬间,不经意对上男人燃着火苗的眉眼,紧紧的攫在她的脸上。她勾唇浅笑,“四爷看着我做什么,我不是已经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她接下连玉拿来的酒,她撞了连玉,这就是她要负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