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屋子里,顿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两相对,互相无言。
权非逸硬是将筷子塞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走到书架处拿出一个药箱来,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面前不断的动作,画惜手里的筷子却半响没有动,一直盯着他的手。
“怎么不吃?”
“……”
现在这样的情况,让她怎么吃得下?
画惜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一言未。
权非逸也没有勉强,掌心里分别拿着两个瓶子,也不知装的是什么,走到她的左手边将她的左手抬起来,上面偌大的淤青痕迹让他的眉心不由狠狠蹙了一下。
尤其是一想到她刚才平静的说着这样的伤是他弄出来的,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权非逸将药酒倒在她的皮肤上,冰凉的温度倒是不会让她觉得疼,可是当男人手中开始用力的时候,画惜却还是疼的右手筷子都掉了。
她蓦地颤抖了一下,男人眉心拧成一个结。
他掀眸看着她,“很疼是不是?”
当然疼,这扭伤本来就已经够疼的,他现在这样用力的拧着她的手又怎么可能不疼?
可画惜还是摇头,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闷痛,“没事。其实你不用忙活,过两天就会好。”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弄疼了你,再来做这些就显得特别假惺惺?”
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