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未干的头发,“你让他进来吧。”
“画惜!”离御怒。
“我有分寸,不会胡来的。”
哼。
离御冷笑一声,阴沉着脸离开了。
……
权非逸走进屋子,终于看到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悬起的一颗心这次稍稍平复了几分,
她不会知道,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他如今有多怕会再次见不到她。如果好不容易带她出去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他宁可今天没有出去过!
“画惜。”
他的声音,是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冷,夹杂着几丝若有似无的颤抖。
画惜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身子从床上撑着起来,“四爷可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将头发从脑后甩到肩上,嘴角笑意疏离,“为什么没有在原地等你,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是吗?”
他的话被抢先说去,薄唇微微抿了一下。
“是又如何,难道你已经找到解释了?”
权非逸看着她已经换过的衣裳,眼底的冷色不由更浓,被浓郁的墨色浓稠包裹镶嵌。难道她回来才这么会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跟那个男人……
画惜随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湿发,“你可知道为何我头发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