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婚礼和葬礼(1 / 2)

铁器时代 骁骑校 4383 字 2019-10-08

 刘子光飞快的将班尼路的T恤脱下。麻利的钻进被窝老老实实的和彭静蓉并排躺着。两个人都沒有动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虽然刘子光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彭静蓉是执掌大权的女强人。可是两人在床第之事上都是雏儿。谁也不敢先动手。到底是刘子光有点看过日本的经验。装着胆子摸了过去。先摸到的是彭静蓉柔软的小手。顺着小手往上摸。是细嫩的玉臂和浑圆的香肩。再往上是一张火烫的小脸。还在微微颤抖着。

刘子光轻轻捧过彭静蓉的小脸吻了过去。花瓣一样的嘴唇柔软香甜。上面油腻腻的是唇膏忘了擦掉。往日里心细如发的彭静蓉这次却因为紧张。上床之前居然忘记了卸装。

但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再爬起來点灯卸装未免太杀风景。于是她也不管那么多了。笨拙的回应起刘子光的热吻。两个人都不会接吻。嘴唇牙齿舌头碰在一起很是狼狈。过了片刻才找到感觉。两人的身体慢慢缠绕到了一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刘子光能感觉到胸前顶着两团柔软的东西。伸手抓过去。感觉更加美妙。两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刘子光索性一把将肚兜扯下。把头埋了过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删减27854字)

“不行吗。”彭静蓉问。

“还是不行。”刘子光沮丧的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的上來的时候。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穿过脑子。然后好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全身的激情都消退了。本该坚硬如铁的部位也变得软塌塌的。活像条死虫。

大好青年怎么会这样。刘子光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身已经注射了消退的药物。面对玉体横陈的佳人只能干瞪眼了。

“听说徐州府有个专治这种…怪病的老郎中。要不要请來给你看看。”彭静蓉吞吞吐吐的说。黑暗中能看出她也沮丧的很。

“不用。我再试试。”刘子光刚想再次压上彭静蓉的身体。忽然听见二门处传事云板重重的叩响了四声。这是厂子里有大事发生的信号。

大事不好。刘子光第一个反应是有敌人偷袭。他急忙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沒有开灯。先将床头衣架上挂着的手枪摘下丢到床上。抓起皮毛大氅披在身上。迅速套上靴子。低声对彭静蓉说:“快穿衣服。”

彭静蓉也是一惊。随即反应过來。沉着的抓起衣服往身上穿。一边说:“你先出去看看。”刘子光点点头。拿起佩刀转身出去了。

片刻之后。刘子光沉着脸转回新房。彭静蓉已经把衣服穿了起來。正在往脚上套鞋子。看他进來赶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岳父大人走了……”刘子光低声说。

“啊”彭静蓉手中的鞋子落到了地上。一脸的惊愕。“不是冲喜了吗。怎么还……”

“老人家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又多喝了几杯酒…”刘子光话还沒说完。彭静蓉已经泣不成声。大颗的泪珠噼里啪啦落到地上。刘子光赶忙轻拍着她的背心安慰道:“老人家是笑着走的。一点也不痛苦。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喜事变成了丧事。礼堂改成了灵堂。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大红的双喜字撕下去。黑色的“奠”字贴上來。一夜之间。利国铁厂从红色的海洋变成了白色的城堡。满城披麻戴孝。一片素缟。

老厂主去世之后。彭静蓉顺理成章的接过了铁厂的大权。新婚之夜就遭受丧父打击的彭大小姐两眼苦的好像桃子。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些琐碎的事情。一时间所有的责任都落到了刘子光肩膀上。现在的刘子光和以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是掌管过成千上万人马的大将。当过济南上海那样大城市的一把手。说话做事就是不一样。雷厉风行。不怒(www.ibxx.com)自威。铁厂上下在他的协调下井井有条。丝毫沒有因为彭厂主的离世而发生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