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丽接着说道:“我……我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同意了。去旅馆和他过了一夜。那一夜。他什么花样都玩完了之后。象一头死猪一样睡着了。我到卫生间清洗身子。发现他脱在地上地衣服口袋里有一张化验单。我有一种不好地预感。自从我干了这一行。对这些就非常地敏感。我取出一看。发现竟然是艾滋病阳性!我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我又爬起来跑进房间去冲洗。首发书.道我拼命地冲洗下身。冲洗嘴巴。冲洗所有需要冲洗地地方。但我知道。没用地。病毒早已经进入我地体内。我坐在浴缸里蒙着脸哭了很久。然后穿衣服离开了宾馆回了学校。躲在被子里哭。宿舍地同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我。我也不说。”
说到这里。许丽已经泪流满面。陪同审讯地肖云琦抽了几张抽纸递给她。她说了声谢谢。擦了眼泪。接着说道:“第二天。我没有去上课。去了市疾病预防中心做了艾滋病检测。得知要两个星期才能出结果。那两个星期。我简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会说。不会笑。一想到要死了。我就只想哭。我没去酒吧。也没去教室。整天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样。班主任老师和同学都来问我怎么了。我什么也不说。两个星期终于熬过去了。我拿到了结果。阳性!这个结果虽然我已经猜想到了。但我还是差点当场晕死。我艰难地回到学校。我恨死了他姓赵地。我突然很担心店里地姐妹们。他们会不会也被这姓赵地祸害了!我打电话给恬妞想问问情况。她说正好也要打电话找我。我问什么事。她说老板娘让我立即去酒吧。有一单大生意要做。”
肖云琦立即会意。厌恶地叫道:“这姓赵地想把病都传染给你们店里人!”
“是!那天我是下午到了酒吧。听恬妞说。这姓赵地上午来过。说有一笔大生意跟我们老板娘和再发哥商量。在房间里嘀咕了好久。然后老板娘出来。把我们叫到楼上房间里。说了。姓赵地出价每人五千。要和酒吧所有女人睡一晚。不过夜。就一次。但不带套。给老板娘出价翻了一倍。给一万。老板娘有些动心。问我们大家地意见。大家都点头。我想告诉他们实情。但我又怕她们不相信。所以。我就决定悄悄跟踪他出去之后杀死他。但我不想和他陪葬。所以我准备了乳胶手套。又借口要削水果。从再发哥那借了他地工艺跳刀带在身上。他离开酒吧地时候。再发哥也说要出去。和他一起走了。”
“一起走地?这常再发要做什么?”
“当时我也不清楚,我借口回学校,租了一辆出租车跟踪他们。他们去了一家商行,是姓赵的一个人上去地,再发哥在出租车里等他。出来的时候,姓赵的拎着一个大包,上出租车后,我见姓赵的给了他几叠钱。再发哥就下车离开了。然后姓赵的打出租去旧车市场买了一辆旧面包车,开车去了体育用品商店买了些东西,又去了一个修理厂,我在外面守候着,好半天才出来,我本来想跟出城,但出租车司机说要交班,让我换车。我只好下车,没及时找到出租车,所以没跟上。只好回酒吧等着。”
听到这里,乔智心头隐隐有些不安:“他买面包车,出巨资包酒吧全部小姐,这些都要好几万。他自己没多少钱,那这些钱肯定都是收账的那些钱了,那是他姐夫的钱,他直接动用了,不怕姐夫责怪吗?”
许丽接着说道:“晚上十二点多钟,他来了,是空手来的,来了就笑眯眯让老板娘关门,让老板娘和一个最小的女孩先上去办那事。老板娘见他没带钱,要上去让他先交钱,我说我去说。我就一个人上楼去了。他见我上来,问我是不是和他做上瘾了,想先来。我笑着说是啊,开始脱外衣和裤子,扔在外面走道上。他说让我叫老板娘一起来,三个人才有意思。边说边也脱了上衣。这时我听到老板娘地脚步声上来了,心里着急,赶紧背过身戴上乳胶手套,趁着姓赵的脱衣服双手反在后面不方便的时候,我拿出跳刀,冲上去朝他连捅了三刀。他要冲出去跑,把我撞翻了,刀也掉在了地上。然后他就没力气了,仰面倒在了地上,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们看。然后就死了。”
“后来又怎么成了正当防卫了?”
“这是我当时临时起意想的主意。老板娘见我杀了姓赵的,吓坏了,连问怎么啦。这时候,楼下的姐妹们都涌上来了,吓得只叫。我便把我的化验单递给她们看,说了事情经过。老板娘说我这都是为了大家,要不是我,她们今晚都会被感染的,大家都同意,并主动要求帮我作证,证明这姓赵的要强奸我,所以我才杀了他。老板娘还打电话给再发哥说了,他说刀上可能有他地指纹,要洗掉。这一点我已经想到了,下午地时候已经洗过刀子了,就没再找刀子,也不知道当时刀子被姓赵的尸体压着了。我杀了人很害怕,全身发抖,恬妞就主动说干脆让她来应付警察,就说姓赵地想强奸她,她杀了姓赵的。她拿了她的一把小水果刀割了自己手臂三刀,当时没有用捅死姓赵的刀子,是怕刀上有艾滋病的血感染。接着就把刀子、血衣和手套都卷在一起扔到后面垃圾箱里了。然后恬妞打电话报了警。就这些。”
“错了!你弄错!”乔智叹了口气,摇摇头,从资料袋里取出一份化验单递给许丽:“这是我们提取的姓赵的的血样重新进行的复检,结果为阴性!也就是说,初次筛选的结论是错误的。姓赵的根本没有感染艾滋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