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全是义务,只包住包吃,现在额外增加固定工钱,吸引了大量青壮年劳动力积极参与。
对此,孙全都不禁感慨:“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在扬州大刀阔斧改革初见成效时,徐月这边也收到了从益州传来的好消息。
益州牧同意与徐家军建立友好密切的互助关系,脱离庆国君主统治,宣布独立。
这模式,就差一个自立为王了。
但益州牧并没有自立,他就是踩在那条红线上,让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恒帝得知这个消息时,都拿益州没办法。
因为出师就要有名,现在益州牧这种行为虽然可恶,但要向益州出兵,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名号。
至于造反这种名头,现在已经不新鲜了。
恒帝放眼看去,周边没有一个人不在造自己是反!
当年秋收结束后,益州、扬州两州各出兵十万,与徐家军的十万大军从西、东、北三面,将荆州团团包围。
荆州牧赵表大惊失色,却仍不肯投降,偷偷让人给曹氏送信,请求支援。
只是,使臣走到半道上就被徐家军探子活捉,不但信没送出去,还把荆州城内守备空虚的情况暴露了出去。
这下,徐月也不跟赵表客气了,与兄长兵分两路,各率五万大军,从南北两路包抄,直击荆州治所,逼得赵表跳墙自杀了。
至此,荆州成功收入徐家军囊中。
曹氏这次坐不住了,曹徳留下的老将们联名上书,请求恒帝下旨发兵,征讨反贼。
恒帝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曹盎直接把他从龙椅上拉开,摊开早就让太监拟好的圣旨,“啪”的把玉玺盖了上去。
那一刻,恒帝气到浑身颤抖,手指指着曹盎,在那张野心勃勃的脸上看到了一个“朕”字。
恒帝的目光太过炙热,怨气冲天,曹盎抬起头来,看向恒帝的目光中,明显多了一缕杀气。
各地纷纷自立,徐家军更是和称王称霸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他何不自立为王?
恒帝被曹盎这凶恶的目光盯得汗毛倒竖,心中警铃大作,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当晚,恒帝正做着噩梦时,却不料,宫门“彭”的被人一脚踹开。
他勐的惊醒,一睁眼,曹盎提剑走到了他身前,剑尖直指他心口。
赵恒惊骇的同时,又感悲凉。
堂堂天子,竟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实在可悲。
“大庆......亡了。”
赵恒绝望的闭上了眼。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却并没有出现。
耳边忽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他还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赵恒,不想死就跟我们走!”
赵恒勐的睁开眼睛,四处搜寻发声人,是谁在叫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