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打蛇打七寸一样,这个誓,对阮富年来说才是重的。
他苦着脸,照着阮娇烟所说的写了下来。
等他写完,落了款,阮娇烟拿起那张字,吹了吹墨迹,然后才折好收了起来。
“您可要记着了。接下来您在家里照顾我娘,我要进山一趟。”
她的话刚落,陈氏和阮欢欢同时惊呼起来。
“进山?那不行!”
“姐姐,山里很危险的啊,现在天冷了山里的猛兽没有东西吃都会往外面走的,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村长伯伯都让大家尽量不要进山,你怎么能去呢?”阮欢欢也急得一个劲地劝着她。
“也没有村里人说的那么可怕,只是说那些猛兽有可能会往外走,但也有可能不会啊。”阮娇烟心里有了盘算。
“可能就已经很危险了,万一呢?真要是碰上了那么就很可怕啊!”阮欢欢抓住她的手臂,生怕阮娇烟就这么跑上山去了,“陈平哥之前不也说了,他上次进山都听到狼啸了。”
就连陈平都不敢再往里面走,而山脚下和半山坡这一片的,有一株野菜都已经被村里人挖光了,就是枝头上有几个酸果子的也都被不嫌弃地摘了下来,哪里还能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些事情阮娇烟不会不知道,所以她这个时候说要进山找东西,那绝对是要往深山里走。
阮欢欢心里害怕极了,这个家,要是没有了姐姐,要是姐姐出了事,那绝对是要破了。
她也是依赖惯了阮娇烟,觉得阮娇烟就是她心里的精神支柱,怎么都不敢想象要是阮娇烟真的没了,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