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初那事儿,把苟清韵恶心的够呛。
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是个孩子,韩晴比她大一岁。
其实算是孩子的事情,大人不插手就可以了。
但是韩府那样闹,也就是大家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不然的话,苟清韵觉得他们这一闹,自己这名声是没办法要了。
“有这么个能惹祸的,韩府长远不了。”冬暖觉得,韩府的事情,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
反正,当家人就是个不管事的,底下的孩子不服管教,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岂不是很正常的吗?
韩晴敢这样闹,也是因为生母纵容,韩大人也跟着一起放任。
只不过,惯子如杀子,他们这样,把韩晴惯的目中无人,他们府上又没有相匹配的身份地位,终是护不住她的。
京城的贵公子们,躲韩晴跟躲垃圾似的,偏偏韩府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为这样就能嫁个好人家?
也不想想,好人家的家风规矩,能允许这样的人进府吗?
“对了,听说前几日,他们还去闹你了?”提到这件事情,苟清韵就忍不住生气,她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想着上门来的。
不然她最近还真抽不出太多空来,外祖家里天天按着她学规矩,说她在梁州都学野了,可得好好学习一下,省得之后回来,再被人笑话了。
她注定是要嫁回京城的,未婚夫的父亲,没什么大志,估计这辈子就是翰林院就到头了。
外祖家里,也是怕她礼仪不好,再被人笑话,所以硬压着她学。
不过,苟清韵一说要来看冬暖,外祖家里就不好说什么了。
只是,读书人骨子里,多少带着点清傲,所以也没想着,让苟清韵带带魏家人,跟着一起结识一下冬暖。
对于前几日的事情,冬暖还没来得及告状呢。
如今听苟清韵提起来,不由点点头:“嗯,我正准备去告状呢,他府上就出了白事,让他们先乱几天吧。”
“也是,不过你也不能太纵着他们了,之前跟韩晴那一架,我也算是明白了,他们府上就是欺软怕硬,你硬一点,他们最后也不敢再闹了。”苟清韵总结经验的时候,一口小白牙咬的紧紧的。
可见,当初的事情,给她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想来也是,她那个时候,年纪真的还小,真没想到,韩府能这么搞。
大家都是京城权贵人家,就算是末流权贵,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家小姐,结果闹成这样……
真是只想想都让人忍不住后背发毛。
看着小姑娘咬牙切齿的模样,冬暖忍不住笑了笑:“嗯嗯,都听清清的。”
苟清韵被冬暖这声软软的清清,叫的头脑发昏,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昏君,现在就给妖妃买买买!
小姑娘脸红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声开口:“暖暖,你又在哄我!”
苟清韵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又有趣,冬暖坐在那里,忍了一会儿,终是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的揉了一下对方的小脑袋,然后调侃道:“不喜欢我哄你吗?还是说我哄的方式不对?你喜欢怎么样哄?”
一键三连,把苟清韵哄的脸更红了,小声嗔怪道:“啊啊啊,你好讨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