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
浓重的酒气呛得冷寒倒退了一步,她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号称高音可以震碎玻璃杯的明星吗?--韩楚!
对,没错,是他!也只有他才会在最邋遢的时候也这么帅气过人。
他似乎喝了很多的酒,两条腿在地上来回地打着晃。
不过冷寒的表现似乎过于寒冷了,她没有像其他女孩子见到韩楚时一样狂热,她现在想的只有一个问题,明明这间总统套房是钟克然订的,怎么他会在里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寒很冷静地问道。
韩楚不由分说,一把将冷寒拉进了房间。
接下来是一连串铺天盖地的狂吻,韩楚像要把她整个人吃掉一般。
一声哀号,冷寒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了。
她冰清玉洁的22年,在这个傍晚,被韩楚给毁了。
冷寒不明白,明明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宝贵的第一次没有了,她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钟克然?
看着床上已经呼呼大睡的韩楚,冷寒好恨,为什么他要喝醉酒,为什么他会在这间房里,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她捡起了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包包里的东西也都掉了出来。
顾不上有没有捡起所有的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她逃也似的跑出了1717号房间。
她要马上离开这个酒店,第一次没有了,她还要拿什么送给钟克然?
此刻走廊里正巧没人,冷寒直奔电梯。
想必钟克然发现她不见了,现在应该在四处找她吧,她不要被他找到,现在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钟克然。
电梯到了,冷寒冲了进去,她在心中默念着,快点,再快点,让她赶快离开这里。
很快,电梯真的停了,可是停在了16楼,门开了,出现在面前的正是钟克然。
他正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渗着汗珠,见到冷寒,有些喜出望外:
“小寒,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他一把将冷寒从电梯里拉了出来,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这该死的饭店估计从来没出过这种差错,都怪那个新来的服务生,把房间搞错了,我们的房间应该是1617,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
冷寒张开了口,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钟克然握着冷寒的肩膀,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有些惨白,眼睛也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
“发生什么事了,小寒?刚刚我回到1717号房的门口,发现你不在那里,你去哪了?”
冷寒尴尬地低下了头,如果告诉钟克然刚才他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冲上去找韩楚拼命的。
冷寒勉强笑了笑,支吾着:
“哦,我……我刚才想去洗手间,结果找了半天才找到。”
冷寒心里想着,第一次已经被韩楚给夺走了,她已经无法送给钟克然什么了,于是编了个谎话,
“哦,对了,我……就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楚,刚刚在洗手间,我发现这个月提前来了。”
冷寒十分愧疚地看了钟克然一眼,泪水欲夺眶而出,
“克然,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没有保护好他的冷寒,她让自己受伤了,她好委屈、好愧疚。
冷寒扑进了钟克然的怀里,痛苦地抽泣起来。
钟克然手足无措,却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小傻瓜,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愿意的。这次不行,我们还会有下次,没关系的,我会一直等你。”
冷寒哭得更凶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多想告诉钟克然,刚才她遭遇了怎样的事情,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多想他来安慰她,告诉她没关系。
可是这件事真的会没有关系吗?
如果钟克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还会像从前一样爱她吗?
冷寒紧紧地依偎在钟克然的怀中,轻轻地说:
“克然,我爱你!”
“小寒,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钟克然托起了冷寒的脸,俯下身,想要去亲吻她的唇。
冷寒却一偏头,下意识地躲开了。
因为就在刚刚,另一个男人疯狂地掠夺过她的唇,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与钟克然亲吻了。
钟克然抬起头,有些错愕:
“怎么了?”
冷寒摇了摇头,略显慌张:
“没什么,克然,我不太舒服,我们走吧。”
“我忘了你会痛经,我们走吧,顺便去帮你买药。”
钟克然拥着冷寒,倍加呵护地离开了。
只有冷寒知道,自己说了谎,她现在只能昧着良心享受着钟克然的这份关爱,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坏。
钟克然是她的学长,长她二年级。
大一刚入学,冷寒出众的外貌,窈窕的身材,便注定要成为这里的校花。
从那时起,他便开始追求她,她知道他是富家公子,这样的男人靠不住,她一直拒绝他。
可他偏偏像上了发条的公鸡一样,她每一次的拒绝都仿佛在帮他上发条,他追得更来劲了。
直到大四,或许三年的考验够长了,或许他的坚持不懈打动了她,她终于肯定了他的真心,接受了他做她的男朋友,开始了她的初恋。
她确定,自己很爱他,也确定他比她更深爱着自己。
钟克然帮她买了常吃的止痛药,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冷寒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发现爸爸已经睡了,一定是以为她今晚要住校,爸爸才没有等她。
冷寒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不管怎么闻,身上都依然残留着韩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