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如一出电梯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男人。
即便是深夜,男人依旧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一如人前的深沉内敛。
听到叮咚声,男人转过身,神色温和,“你来了?”
梧城傅家大少,傅淮安。
明知看不到人,温意如依旧回头看了眼901的房门,“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
一句话,成功惹得温意如沉了脸。
傅淮安笑道:“如果你问他,他也会这么回答的。”
温意如垂下眼,不做声了。
从梧峯山下来,在庄园那边打了个照面,她就跟经纪人去魔都了。
这两天,她打了无数电话,傅淮之一个都没接。
再打到医院那边,更是一无所获。
温意如不得已,这才联系了傅淮安。
换作从前,她会为自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联系傅淮安而感到窃喜。
可这一次,只有不安。
傅淮安知无不言,就像从前在威尼斯的时候,她向傅淮之打听傅淮安的消息时一样。
兄弟两人,如出一辙的坦荡。
只不过,傅淮安是绅士的坦荡,而傅淮之,是痞子的坦荡。
这些天,傅淮安不但告诉她傅淮之沉睡了两日,还连他一日三餐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说的一清二楚。
哪怕她恼羞成怒说她问的不是这些,下次打电话时,傅淮安仍旧说的事无巨细。
知道他背上的伤已经缝合好了,不过未来会留疤。
也知道他被棕熊拍了一巴掌,再慢一点估计就真的要葬身熊腹了。
还知道,他提起了退婚的事。
这是她当初的要求,傅淮之会提也在她意料之内。
可听傅淮安说起的那一瞬,温意如发现,她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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