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非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他才能改邪归正。”

“你去吧，把易中海拘十天——跑派出所跟我们讲法来了，还是事先准备好的，这能不好好收拾他吗？”

“是，所长！”

杨建民快步离去。

所长这才回了问询室，李爱国正和秦淮茹母子大眼瞪小眼，等着他回来。

回来之后，所长继续说道：“秦淮茹，你和你儿子贾梗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你事实上是没有对贾梗的管教，导致他在学校、在家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秦淮茹满脸苦涩：“领导，您可能不知道情况。”

“以前贾梗他奶奶在的时候，我就不能管这个孩子，只能顺着贾梗他奶奶和贾梗两个人，不听他们的，我就没安生日子。”

“后来贾梗他奶奶去了拘留所，贾梗就往易中海家里跑。”

“我一打他，他就跑易中海家里去；我要不给他吃饭，易中海家就做大鱼大肉让他去吃；你说这情况，谁能管的住这孩子？”

所长点点头：“这情况我听说了，易中海无儿无女，想要贾梗以后给他养老；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多次阻挠办桉，也把你管教孩子的权利给妨碍了。”

“我们这边要对易中海拘留十天，同时贾梗要送到其它地方去接受应有的改造和教育。”

“这方面希望你可以理解，你仔细想想，如果再让这孩子继续吃止疼片，不服从任何管教，形成了药瘾，成为以前抽大烟的那种社会渣滓，难道对他来说就真的是好事吗？”

秦淮茹对所长的话有些茫然，心慌。

“我能不能和人商量商量？”

“没有商量的可能，这是人民警察的决定和通知，这个结果是不能更改的。我现在是在劝说你接受这个结果，而不是和你商量，更不可能你和别的什么人商量之后更改这个结果！”所长立刻说道。

“但是，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不能进少管所啊！”

秦淮茹哭道：“他要是进了少管所，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领导，你可怜可怜他……”

所长微微摇头，看向李爱国：“小李，你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李爱国的表现最近不错，他有心考考李爱国的知识水平。

李爱国沉吟了一下：“要说这孩子去少管所，年龄不够十四岁；而且实话实说，他这情况也有点够不上少管所的罪犯标准，少管所是真正刑事犯罪的少年犯去的地方。”

“对，”所长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对，那个易中海也这么说。”

“嗯？他也这么说？”

李爱国怔了一下，随后明白——难怪拘留五天变成拘留十天，原来是卖弄聪明；杨建民刚才过来，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

秦淮茹听到这里，已经大喜过望：“这么说，我们家棒梗，够不上去少管所的标准？”

棒梗更是撇嘴，打了个哈欠：“我早就说了，他们就是吓唬吓唬我，不能把我怎么样！”

所长看向李爱国：“小李，你说呢？还有什么办法？”

“工读学校，让这孩子去工读学校，强制做工、读书、学习技能，对这个孩子，也是好事……”李爱国说道，“所长，我想也只有这个选择。”

秦淮茹、棒梗都听呆了。

还有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