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拿起那一叠信来开始看,越看神色就越精彩。
一旁的人被她这神色弄得心痒痒的,张老二家的更是直接问出来,“敏姐儿,这信上都写的啥呀,给大家伙念念吧。”
沈敏有些尴尬,“呵呵,这信可能不太适合大家,特别是小孩子听。”
听她这么说众人的好奇心更重了,一个看起来就八卦的青年男子还走上来问沈敏要了一封去看,然后给大家伙念了起来。
“德郎,好些日子不见,奴家甚是挂念……”
“梅儿,几日不见,德哥哥想死你的了……”
随着几封信读下来,大家伙都被这大胆又露骨,还油腻的信给弄得起了好些鸡皮疙瘩。
那念信的青年也念不下去了,“咦,这信写得太恶心了,文采还不怎么样,有些句子还是不通的,这点文墨还不如我这个童生都考不上的。
我说梅姐儿你的才名名不符实呀,先不说这文采,这字写的还……嗯,一言难尽,还有这个贺公子也是,刚才我咋一听还以为是个大才子呢,就这点水平别说晚姐儿了,连我都看不上。”
这话也算是侧面印证了沈见晚和这贺天德不可能有什么。
而王雪梅则被说得脸色又青又白,她不是不想把手帕,信都抢过来,但又怕反应过激落人话柄。
此时被指书信文采不行,字不行,她觉得像是被人打了好几巴掌。
闻言赶紧为自己辩解,“这是栽赃陷害,这些东西全都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谁这么恶毒冒充我弄出这些东西来害我,大家一定不能被这些东西给骗了。”
沈敏一个字也不信,“王雪梅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这些东西可不像是假的。
还有这根银钗,我看着也像是王雪梅你两年前常带的那一根,只是后来没见过你戴了,原来是送给老相好了呢。
哼,现在我怀疑你跟这个贺天德才是一对奸夫,然后你们两勾结起来想害我们家晚姐姐。”
“对,石头也怀疑,这叫做贼喊抓贼。”石头也跟着附和。
见沈敏和石头话落,不少人都点头,王雪梅急了,“不是,我没有。我的钗子是被人偷了,至于剩下的衣物和手帕,还有书信都是人伪造的,这不是有人伪造字迹的吗,这些都是他人伪造来害我的。”
虽不想承认自己的狗爬字,但此时她不得不说这话。
沈见晚听到王雪梅这狡辩,终于再次开口,“所以今儿王雪梅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好,那我沈见晚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要证明这些东西全是王雪梅你的杰作还不简单么。
首先看这些字迹一看就是两年前你刚进书院那会儿写的狗爬字,要是你还想狡辩大可以拿你当年的功课来校对字迹。
最重要的是这个纸,这个纸可是两年前我们平阳县谢氏作坊出的一种纸,谢氏作坊那年关闭后市面上就再没有这纸买了。
看这纸张,还有笔墨的新旧程度都是两年前的东西,难道两年前就有人特意伪造这样的书信就等今天来诬陷你?这说不过去吧,说出来你也不敢信对不对?”
正在时候一行人来到了沈家的门外,来人又是高头大马,又是马车的,瞬间唬得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接着他们发现,沈杰和沈栋竟然从其中一辆马车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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