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溪衡一脸不解,目光落在他爹和薛老爷的身上,只见他们神色各自大变,惶惶不安。
而薛夫人和于夫人两人更是不知所以,不过于夫人出身宫廷甚有气魄,也明事理,她站出来面不改色的问道:“还请公子将话说明白,不要打哑谜。”
白暄起身抱起了弦琴道:“于夫人,你还是问你的夫君吧。二十年前他和薛老爷究竟做过什么?今日的祸事,只有追根究底才能解决。这是你们两家的家事,在下不便过问。”
他转身正欲离去,却听于景谦突然叫住了他:“白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白暄回头,却是回答的密不透风:“我们清流门有一种探心的法术,是用琴声探究人内心深处的秘密,方才你们听见的琴声是被我施了术法,所以我才会知道事情的缘由。”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我明白于将军的用心,只是你的方法有误罢了。”
于景谦抬头深吸口气,眼底有雾光弥漫,悲凉的声音问道:“真的是他做的吗?”
“十有**,除了他之外,别人没有这个动机。而且,你送他上山修道,那玄德观便是玄津门的旧地。”白暄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方才他用月尾琴探悉几人的过往,唯有这一件事情最有可能是动机。
“爹,白公子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和薛伯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于溪衡沉声紧张的问道。
于景谦长叹一声,似是一夕间苍老了许多:“夫人,衡儿,是我对不起你们。其实,我之前曾有一个深爱的女人,她还为我生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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