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山。
白暄在蒲团上打坐调息,他闭着眼睛,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总是他从他父亲那里听来的有关玄渊身世的事情。
他越想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燃烧,甚至脑海一片混乱,他似火能看见周围的火在蔓延燃烧着。
玄渊靠在一旁看着白暄紧闭的双眸在动,身子有些轻颤,他心底一惊,匆忙走过去伸手渡了自己的修为给他,微怒的声音斥道:“白暄,你怎么这么没用了?疗伤的时候要心静,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走火入魔?”
一股寒凉之气浇灭了那蔓延的火焰,烈火焚身的感觉稍稍散去,白暄额头上渗出一些细汗他睁开眼睛,那眼底的血色还若隐若现。
“我没事,方才只是不小心。”白暄别开头去声音低沉幽凉。
玄渊眉心深了些许,他总觉得白暄从禁地出来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他正欲刨根究底,却听白暄警戒的声音道:“有人在动结界,我们出去看看。”说着站了起来,朝着洞外走去。
玄渊匆忙跟了出去,两人来到青丘山外就看见风阙和月琉璃竟然寻到了这里。白暄挥手散了结界,月琉璃冲了过来,她紧张的看着白暄颤声道:“你没事吧?国师说你受了重伤,吓死我了。”
白暄妖瞳微微一敛,眯了眯眼道:“国师去了九莲山?”
月琉璃点点头,眨着眼睛看他。白暄突然回头看向玄渊问道:“还剩多少时日?”
玄渊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细思了一番才想到白暄说的时日指的是什么,是他和蜃龙的一月之期,也是北朔洵和蒹葭亡命之期。
“还有三天。”玄渊回道。
白暄的神色沉了沉,他看向风阙问道:“英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