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听着这话顿时怒急幽冷的声音道:“是你将琉璃的魂魄带走了?她在哪里?”
灼戎迈下了御座,走到玄渊的面前打量了他两眼道:“玄渊,你不痛恨你的父亲吗?他将你养成人其实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难道要为了一个凡间女子失去自己的性命?”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天君你费心。”玄渊早就知道了灼戎诛心的本事,他断然不会上当的。
灼戎笑道:“我只是好奇,为何你们甘愿沦为棋子?其实若想让月琉璃复生我自有办法,只要你们放弃打开神界之门,我会帮你们。”
白暄侧头看着灼戎幽幽的目光,他扬唇一笑道:“天君想徇私枉法?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么害怕打开神界之门,看来那段过往是你不愿意触及的伤痛。可是自己曾犯下的错,若不知悔改,你便没有资格继续霸占着这帝王之位。”
灼戎的脸色一变,双眸幽深晦暗。
“玄渊,我们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因为天君他根本就不知道琉璃的魂魄去了哪里。”白暄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灼戎却是动了怒阴冷的声音斥道:“你以为我的九霄殿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说话间这九霄殿已经被灼戎布下了结界,将白暄和玄渊困住。
白暄转身,神色淡定的看着他,一旁的玄渊早已将赤焰剑幻化了出来,好似大战一触即发。
“久闻天君是仙界中最精通音律的,我这里正好有一首曲子还请天君品鉴。”白暄说着这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伸手将月尾琴幻化了出来,他盘膝而坐,双手纷飞间却是一首绝妙的琴曲,但这曲子却没有丝毫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