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白暄右手满是鲜血正握着那剑锋凌厉的赤焰剑,红色的剑刃和着白暄的鲜血竟是越发的幽红了起来。
白暄紧紧握着那剑刃,凌厉霸气的声音道:“玄渊,只要我活着就不准你死在我面前。”
玄渊眉心涌动,瞪视着白暄染血的手怒道:“你松手。”
“不松。”白暄沉稳凛然的声音透着坚决,那气势风骨傲然,让人生畏。
玄渊幽深的眼眸雾色氤氲,他模糊的视线望着那决然冷傲的男人:“你是想与我一较高低才肯罢休吗?”
“不妨一试,反正我们许久都没有好好的打一场了。”白暄眯了眯眼,不顾自己右手灼热的痛楚,那血顺着赤焰剑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越流越远。
玄渊已然是无奈至极,但赤焰剑被白暄紧握住他不敢贸然抽开,怕会将白暄伤的更重。
他猛的松了剑柄,转身垂眸一滴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出去落在了地上与白暄的血迹融在一起,却在此时地上的血迹竟悉数被结界吸了进去,整个神庙爆发出强烈刺眼的光芒。
待这光芒散去,白暄和玄渊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神庙之中,而月琉璃以及聚魂珠等神物都消失不见了。
只有白暄手中的赤焰剑和他满手的鲜血能证明方才的一切不是假的。
玄渊四处打量了一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像是仙界但比仙界要古朴幽静许多,但这里没有风没有云,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