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见状,将月琉璃交给了玄渊道:“照看好琉璃,我去找解药。”说着他便匆匆跟着宁泽离去。
玄渊将月琉璃抱住来不及反对,就不见了白暄的影子。
而月琉璃这时正难受的厉害,那不安分的手如八爪章鱼一般缠住了玄渊。
“白暄,我难受,好难受。”月琉璃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让人疼惜,一声白暄却让玄渊的心凉了许多。
他忍着心中的苦涩,一手锁住月琉璃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抚着月琉璃灼热的脸为她缓解痛苦。
月琉璃闭着眼睛,如猫一般将脸往他手上蹭了蹭,玄渊心底融化成一片,那温柔的眼神眷恋的看着她,有那么一刻的冲动他也想像宁泽一样,想要尝一尝那久违的感觉。
就在他鬼使神差想要俯身过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了,那微凉的声音低低幽幽的散开:“我不能对不起你,也不能对不起白暄。”
他闭着眼睛,压抑着心中那犹如疯魔了一般不安分的心,直到脚步声匆匆传来。玄渊睁开了眼睛,敛去了脸上的痛楚,一脸的淡然。
白暄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颗草药,他侧头看了玄渊一眼,虽然玄渊一脸的无恙,但白暄还是能感觉出一些不同。
他没有说破,而是将草药塞到了月琉璃的嘴里,解释道:“还记得那竹叶化作的青蛇吗?他们的确是蛇,而青竹旁长着的草药正是解蛇毒的解药。”
看见月琉璃在嚼着那草药,白暄微微松了一口气。
玄渊点了点头,发现只见白暄,不见宁泽,不免好奇的问道:“宁泽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