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此生最糗的一件事那就是从屋檐上摔了下去,而且还是和玄渊一起,而这一切都是拜月琉璃所赐。
幸亏这子虚宫中没有人看见,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将就此结束。
两人讪讪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打算去找月琉璃算账,但月琉璃知道自己又闯祸了,早已爬到了一旁的屋檐上,踩着围墙跳进了英招的花园里躲了起来。
玄渊揉了揉胳膊,脸色黑的难看咬着牙道:“这丫头跑的倒是快,我上辈子真是欠了她的。”
白暄轻轻一笑提醒道:“你上辈子在上古神界,而且你上辈子是水不是人。”
玄渊唇角猛的一扯,怒目瞪了白暄一眼,他揉了揉胸口道:“摔了一下我这内伤是又重了,我回去服药,你找找琉璃别让她在闯祸。”
白暄点点了头,看着玄渊朝着房间走去。
子虚宫内突然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是主持大典的英招:“吉时已到,拜师之礼开始。”
万众瞩目中,宁泽一袭白衣轻袍从殿内走了出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润的气度,却又带着慑人的风骨,他面如冠玉,雅人深致,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鸾舞站在下面静静的凝望着他,心突然就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众人之中无人敢如此直视宁泽的风采气度,唯有她站在下面崇拜的目光毫不掩饰的遥望着他。
这一眼冗长,敛藏着千丝万缕的情意,直到鸾舞看见宁泽旁边站着的白暄,她才顿时惊醒,匆忙低下了头,思绪混乱不已。
宁泽幽沉的目光望向了鸾舞,那垂在袖中的手微微一握,心中似是被压上了巨石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