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目光一顿,缓缓的转过去看着他却是幽凉的问了他一句:“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等琉璃二十年,可你,要等多久?”
玄渊神色煞然一黯,那幽深的眸子闪了闪,他避开了白暄的目光扬着唇角笑了笑道:“白暄,你想的太多了。”
白暄自嘲一笑,不在多问,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假装休息,而靠在他身上的月琉璃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微垂的眼睑敛着一层稀薄的水雾,她匆匆闭上了眼睛隔绝了那湿润的感觉,心在这一刻突然痛的难受。
一夜浅眠,直到远处朝阳暖暖的照在身上,月琉璃睁开惺忪的双眼,她见白暄依旧泰然不动的坐在原地,保持着昨夜的姿势,不免有些感动心疼。
她轻轻的移开了头四处观望了一番却见玄渊不在,她有些好奇的问道:“玄渊呢?”她一边询问着一边伸手为白暄揉了揉肩。
白暄回头看见月琉璃心疼认真的模样,他心底突然划过阵阵暖流,肩上传来她不轻不重的力度,却是极其的舒服。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停止了她的动作,温润的目光里满是深情。
“他去摘果子去了,说省的你醒来就喊饿。”白暄轻柔的声音夹着宠溺。
月琉璃耸耸肩,眼角笑开了花,她握着白暄的手撒娇的说道:“我们看看宁泽和鸾舞在做什么,好不好?这是时候他们应该起来了,我们偷看两眼不碍事的。”
眼下早已日上三竿,不管宁泽和鸾舞昨夜多么恩爱缠绵,眼下定是都已经醒了。
白暄无奈,拗不过她,索性幻出了雾镜,观望着里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