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阙,无论我是不是背负着诅咒,是不是解开琉璃千年血咒的关键,我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不是吗?白暄这个人太重情义,他表面看起来淡然不惊,傲然天下,实则内心也是孤独的。”
他说着拍了怕风阙的肩恳求道:“风阙,我不知道那只老狐狸什么时候能走出来,但我希望你能劝导他,陪在他身边。”
风阙眉心一皱,脸色变了变,他将头别开望着远处轻声道:“你让我去劝白暄,可谁又能来劝我?你不在了,你以为我的心中就会好受了吗?”
他扫着这周围的景色,感慨的说道:“我和你便是从这里相识的,可我不想也从这里结束。玄渊,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玄渊抬眼目光清寂的看着他。
风阙脸上一喜,希翼的看着他,却听玄渊认真的说道:“宁泽如果能复生,那我也许就会有机会。”
风阙脸上的期许之色慢慢黯淡了下来,他长叹了一声,不在多说什么,可心底的沉闷在告诉他,即将面对的一切,不是他想看见的。
“走吧。”玄渊从花丛旁走了出去,朝着月琉璃和白暄所在的方向。
月琉璃听见脚步声,她回头望去,见玄渊换下了喜服,一如他平常的装束,一袭玄黑色的织锦长袍,端的清雅俊逸,贵气逼人。
“你们这是在等我吗?”玄渊邪肆的笑着走近,一副纨绔不堪的模样,慵懒随意的弹了弹衣袖上沾着的花粉说道:“白暄,琉璃我可是毫发未损的给你带回来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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