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
无一例外。
所有人,都被刘铮这大胆的言论给吓到了。
“你你你……”
“刘知州……”
“当心祸从口出啊!”
有人暴怒,有人惊呆,有人在劝。
刘铮却是已经越说越来劲儿,哈哈大笑:“堂堂望北书院,竟然一群迂腐之辈!你们终日望北,却不知龙炎弊病之所在!你们终日望北,却不敢身为民彝之先驱!”
“你们终日望北,却抱残守缺,不敢与我开这新文学之学说!”
“龙炎需要的你们的时候,你们在尊孔!”
“人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在腐朽!”
“那……”
“你们和那朝廷的贪官们,又有何异?”
一字一顿,字字铿锵!
这一下,全场的人,脸色都是大变。
这话说的丝毫面子不给。
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
是这样吗?
时代需要发展,但他们呢?一个个抱着圣贤书,一个个每日争得面红耳赤,一个个之乎者也,一个个摇头晃脑。
谁考虑过,时代的变迁,谁考虑过,民众的心愿……
“好!”
司徒空,这个时候已经忍不住大赞一声,眼神闪烁:“好一个刘知州,好一个民彝!如今龙炎之格局,当有此新文学充当先驱!”
“我望北书院,义不容辞!”
“义不容辞!”
众人也跟着喊了起来,一个个兴奋无比。
文人,本就当轻狂,本就当豪爽。
若他们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历史使命,那他们便不会退缩。
“这……”
轰隆隆!
轰隆隆!
王潮还没反应过来,平台已经再次下降,而且,这一次,还是骤降!一个新文学的学说创立,直接让刘铮从云端上,下来了几乎一百米……
一百步!
王潮脸色大变。
这已经是云端上的高楼,一次性下降的记录了!
难道……
书院之前,真的错了?
王潮都有些迷茫。因为他是院长,所以这个新学说,对他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
“新文学!”
“吾辈当以先驱自居,创龙炎之新格局!”
“民彝当立,宗彝当死!”
“新文学!”
整个书院的人,都跟着呐喊起来。
王潮的嘴巴,砸吧几下。
这个刘知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人……竟然能在传承数千年的望北书院中,直接创建一个学说?
解语也呆呆看着刘铮。
司徒空,早就是兴奋不已。经世之才,这是一个真正的经世之才!他作为书院入世行走,他在龙炎已经为官多年,龙炎之弊病,他怎不知……如今的龙炎,腐朽不堪,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忍痛为龙炎放血割肉的人。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这个人。
这个人,首先必须是经世之才,而后一定要有很大的名声,再次,便需要有强劲的背景和军事能力,做后盾,方才能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