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爷孙俩,来大兴投亲的,没想被这些差役抓了,肯定是要讹钱,一群吸血虫。”侯海把这前问的说于侯岳知道,同时又恨恨的踢了踢地上的一个差役,那差役痛的哇哇大叫:“好汉爷饶命……”
“你是队正?”侯岳突然蹲下来冲着那哇哇叫的差役道。
“我不是,他是。”那差役连忙摇头,还指着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道,那汉子狠狠的瞪着这差役,显然这一队的队正了。
“不是吧,我刚才问没一人回我,怎么你一问,他就说了,我还想着等会儿动动刑呢。”侯海在一旁诧异的道。
“嘿嘿,二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问话也是有学问的,谁让你不爱读书,你肯定是问他们你们谁是队正啊?这样自然没人理你了,而我刚才却是问‘你是队正?’而一般人都是不想被冤的,自然会分辩,而分辩的同时,就把真正的队正给指认出来了。”侯岳有些小得意的道,这不过后世心理学的一点皮毛。
侯海郁闷,干脆把审问这些差役的事丢给了侯岳,能者多劳呗。
侯岳当仁不让,这家伙鬼点子多,连哄带吓,又用诈,从这些人嘴里掏出不少有用的东西,其一,他知道,那爷孙俩决不似侯海之前说的那么简单,因为从这些差役的嘴里得知,就连这些差役也不知这爷孙俩是何人,只知道这两人是朝廷要的重犯,要连夜送往大兴的。
其二,武功县内也不是铁板一块,那县令同县慰是各怀心思,据说前阵子年近六十的县令纳了一房小妾却是县慰的心中人,县慰暗地里恨透了县令,正在那里暗暗使劲,要拉县令下马呢。
基于这两点,侯岳心中的武功县攻略完成了,第一,利用这爷孙俩来个引蛇出洞,即然这二人如此重要,想来那县令也不会轻易罢休,这两人正是很好的诱饵。第二,拉拢县慰,来个窝里反。
出了关人的小屋,侯岳之前纠结的心情一扫而空,同侯海一碰头,侯海一直就在等这一刻,听说可以动手了,立马带着人去布置。
武功县的县慰叫水生,据说了出生时五行缺水,所以敢了这个名字,今年三十多岁,老婆在前几年病死了,这两年,一直同翠红楼的香姬打的火热,只是没想到这香姬最后居然嫁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做小妾,他这一口气憋的,差点没噎死自己。
所以,当渠少托了人找到他,要对付县令的时候,那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反正这年月,杀官立码头的那早就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不当一回事。
随后事情就一步步的按着侯岳即定的目标发展,先是那被抓的衙役有人逃回县里,报了县令大人,那县令正头大呢,被抓的那个少年叫李智云,是李渊的第五子,那阴将军正等都会拿李智云的人头誓师呢,却在他手里把人给丢了,这不要人命吗,这回见这个差役逃了回来,知道人在苏庄,没几个人把守,便立马亲自带队去抓人。
而他才出城不久,武功县就被那渠少和县慰水生控制了,而县令大人,到了苏庄,那也是有去无回,好在那县令也光棍的很,直接投降,保住了老命。
武功县,无惊无险的拿下。
而在那县令的嘴里,侯岳才知道,那救下的少年居然是李渊五子,这个历史上本该被处死的李智云居然被自己的二哥机缘巧合下救了下来。这会否是一种蝴蝶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