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淘就让人把丽娘叫来道:“如今家里发生这样的事,虽说错不在你,但却不能留你了,你还是回到都督府吧。”
“夫人。不行的,都督让我侍伺大人的生活,我若是这么被遣回去,都督怪罪下来,是要打死奴婢的。”丽娘跪着道。
“你放心,今儿错不在你,我自会让大人写信给都督,想来都督不会怪罪的,你收拾准备一下吧,明日,我就让赵五送你回去。”小淘说着,就挥手让丽娘退下。
丽娘至此,也知事情无法挽回。
回到自己屋里,却是焦急和不甘心的来回走着,不能就这么回去,如今这个侯大人怎么说也是一个温文的男子,自己若能跟了他,这辈子也值了,若是这么回去,就算都督不打死自己,但被送人的命运是跑不掉的,到时,焉知自己会被送给什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丽娘握紧了拳头,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对了,还有最后一招,丽娘想着,便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药粉,叫一夜春,这是王管家交给她,说是都督吩咐,让她在必要的时候用,现在就是必要的时候了。
到了下午,小淘带着孩子去给侯五叔家拜年,侯申礼如今是两处安家,柳城一处,龙阳一处。而侯岳,先去陪了侯老爷子一阵,得解解侯老爷子的心结,要不然真让他闷在肚子,可是会闷出病来的,之前的大夫也说了,侯老爷子郁结在心。
跟侯老爷聊了几句,侯岳便回到三房的院里,躲在书房里,琢磨着小十八送来的信,那人牙子已经找到,也已经解救了一部份的奴隶,可是这些人却无法证明整件事于王君廓有关,他们只知道,当日先被突厥人抓住,随后就被人转给了人牙子,那人牙子显然是关健之人,可等小十八救了那些人出来时,人牙子夫妇两个都已经叫人给杀了,如今是死无对证哪。
侯岳敲着脑袋,这王君廓做事滴水不漏啊,王郡廓经营多年,将幽州经营的如同铁桶一般,想要打通这个缺口还要慢慢来啊。暂时只能先叫小十八将那些救出来的人安置在他的食邑内。
正想着事情,却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丽娘送茶水进来。丽娘放下茶水后,就退了出去,将门虚掩着。
侯岳仍自顾自的写着奏折。时不时的喝一口茶水提神,一直写了一个多时辰,侯岳觉得有些累了,便开门打算到院子里走走,理理思路,打开门,却看丽娘仍站在外面,便道:“丽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丽娘却是一脸的怪异,她一直守在外面,是打算趁药效发作时,弄个生米煮变熟饭的把戏,可没想,里面一直平静的很,小心的打量着侯岳,却见侯岳神色正常,心里嘀咕难道他没喝?便道:“奴婢收拾着茶碗就离开。”说着,丽娘便进了书房,将茶壶拿了出来,却发现里在的茶水只有小半壶了,再看一边的茶杯里还有半杯茶水,显然已喝大半了,可为什么侯大人一点事也没有,丽娘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那药失效了。
一路上,丽娘仍在研究着手里的茶壶里的茶水,她倒底不敢亲口偿偿,正打算倒在一边的花坛里,却不料一手让人抓住,茶壶也被抢了过去,惊骇这下,转头一看,却看到一张总是阴沉的脸,正是那夜香郎……说实在的,这侯府里的下人,就这夜香郎让她看不透。总觉得阴沉的吓人。
这会儿,不等丽娘反应过来,她就被夜香郎扯到一边的屋里。
随后夜香郎一手扣着丽娘的后脑,一手举茶壶,硬是将茶水给丽娘灌下。
丽娘好不容易挣脱夜香郎的手掌,一阵猛咳,茶水却早已到了腹中,不一会儿便觉一股热气自腹中升起,到了这时,丽娘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掌握中,自己想挖坑给别人跳,却不想最后跳的却是自己。
事情其实很简单,小淘虽然将丽娘带了回来,但终归是不放心的,因此,便给了夜香郎一个任务,便是让夜香郎盯着丽娘,而今天一个上午,这丽娘虽然不着痕迹的在打听着小淘夫妻的行踪,但这一切都落在夜香郎的眼里,等到丽娘悄悄的将药放在茶壶里的时候,夜香郎趁着丽娘煮茶的时间,先来通知了侯岳,所以说侯岳根本就没喝那茶水,若是之前丽娘再细心些的话,便会看到那书房窗台外面有一滩水迹。
丽娘如今是作茧自缚。
小淘回到家里,听侯岳说了这事,不由的直咬牙,还好她之前有安排,要是真让这丽娘得呈,那她找谁哭去,看着侯岳一边看好戏似的神色,小淘斜睨了眼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似乎一幅挺可惜的感觉啊。”
“没,你看错了。”侯岳耸耸肩,还是继续写奏折去。
小淘着恼似的皱皱眉头,明天也别写信了,直接让赵五把丽娘送回去,他们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呗。
然而第二天,丽娘还是留了下来,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壶加了料的茶水,夜香郎灌了丽娘茶水后,本想离开不理她的,却不想那一夜春的药效着实的迅猛,那夜香郎还没离开,就被丽娘从后面抱的死紧。
那夜香郎以前是因为收夜香的原因没人愿意嫁他,后来受了陷害,所受这苦,常人难以忍受,性情大变,觉得世间再无一个好人,等到被侯岳救了回来,那便死心坦地的认准了侯岳一家,但他阴沉的性格已经形成,一般女子不太敢接近,于是到如今,差不多三十岁了仍打着光棍,每月的月钱大多都花在了窑子里,如今叫丽娘紧紧抱住,又觉背上两团肉在那里挤压,哪里忍得住火,便扒了丽娘的裤子,两人****了起来。
一夜之后,夜香郎就拿了丽娘当自己娘子了,便求了小淘将丽娘留下来。
此后跟着夜香郎,丽娘是老大不愿意的,可如今形式也由不得她了,再被夜香郎一瞪,那腿便发软,只得半推半就,就这么着吧,随后又交待了王君廓命她做的一切,只是她的地位太低,对于王君廓做的事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