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尚看着两人走远,也转身进了屋,望着有点小失望的祁啸调侃道:
“行啊,啸兄,没想到你不但是习武的奇才,竟然连这调情的功夫也是一教就会,信手拈来,竟然连“最高深”的“暖床”这一招都学会了,真是孺子可教也。”
被他这么一番“夸奖”祁啸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质问道:
“你不是说只要使出这一招,是个女人都可以尽数拿下的,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聂尚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可能,嫂夫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吧?所以没那么快中招,以后多试上几回应该就会有效果的”
“啊啊,忙了一天,好困啊,睡觉睡觉。”
说完,打了打哈欠,便准备上床睡觉。
可屁股还没沾到床,却被祁啸给一脚踹了下去,摔了狗啃泥。
聂尚气急败坏翻身坐起:
“啸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得鱼忘筌,卸磨杀驴吗?”
对于他的指控,祁啸却是没有半点愧疚之心,收脚,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是你能睡得地方吗?”
而后,手一挥将床里面的一床被子扔到了他的脸上,甚是无情道:
“要嘛睡地上,要嘛睡四面招风的书房,想睡床,不可能!”
聂尚气的头顶冒烟,却又那他没有办法,谁让他武功没他好。
气急郁闷,被子蒙头,不甘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