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的父亲爱新罗太急是爱新罗部落的首领,但十年前的北疆战争,爱新罗家族死伤惨重,父亲和几个叔祖都死在了战场上,无奈,年少有为的十四叔扛起了家族的大旗,也扛起了他的母亲。
爱新罗部落距离奥特城最近,他们赶到之后,只有爱新罗壳想着过来看望父亲,他希望父亲能保佑自己,在叔叔死后,能让自己当上部落首领,因为他比叔叔的儿子们更强!
这里的强并不是体能或者智慧,而是运气,他运气很好,手上有一个逆天的宝贝!
这个宝贝就是……
“啊!”爱新罗壳背后突然中了一脚,整个人贴在英雄碑上。
而他后面站着的是去而复返的金玉珠,她拿着剑,被爱新罗家的人包围了。
金玉珠骂道,“我越想越气,最后还是决定揍你一顿,现在我舒服了,你们可以动手了。”
爱新罗壳转过身,脸上青了一块,他怒道,“给我打,一起上,我要扒了她的衣服吊在奥特城头!”
爱新罗壳的四个手下同时对金玉珠出手,金玉珠用剑对抗,但是没有把剑抽出来。
那毕竟不是凡人之剑,拔出之后不见血很难收场了。
事实证明,剑鞘足够了,金玉珠毕竟是能和奥屯樱过几招的悍匪,虽然费了些周折,但依然顺利把四个打手放倒,而且没有动用问道剑。
见金玉珠并没有下死手,爱新罗壳阴仄仄地笑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拳头那么大的铃铛,然后他晃了起来。
不过让金玉珠奇怪的是,这铃铛并没有响。
“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
金玉珠拿剑指着对方,但爱新罗壳不躲不闪,也不说话。
突然,铃铛响了,金玉珠的脑袋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她心说不好,急忙后退,但之后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而爱新罗壳,已经不顾自己的手下,逃之夭夭了。
“玉珠姐,你怎么了?要不要追上去?”楚憷担心地问。
“应该没什么事吧,我们回去。”金玉珠不敢停留,只有马上回到胡禄身边她才觉得安全,而且自己知道对方的名字,爱新罗壳,回头问问樱子。
结果还没到王府,在外面的夜市里她就见到了胡禄和奥屯樱。
只是两人的状态有些奇怪,他们做普通人打扮,手牵着手,十指相扣,脸上洋溢着一种名叫恋爱的甜蜜笑容。
“禄哥……哥,”奥屯樱在外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叫的这么嗲,“你看这个马鞭怎么样,竟然有好几张颜色,我买来送给你好不好。”
胡禄,“可是我们现在又不骑马,好像用不着啊。”
“可是你送了人家一根银钗,人家也想送东西给你啊。”
“要不你亲我一口~”胡禄坏笑道。
“在这里?”奥屯樱看了看周围的人流。
胡禄点点头,有些期待地盯着樱子的脸。
最终樱子豁出去了,轻轻在胡禄嘴上亲了一下,在路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他们身上之前,她急忙拉着胡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楚憷也看到了,啧啧道,“不愧是外族女子,真是不知羞,大庭广众就亲嘴!”
金玉珠默不作声,垂着头朝王府的方向走去,像只败犬。
虽然王府很热闹,不过胡禄他们的生活区没人敢打扰,金玉珠躺在自己的房间,周围静悄悄的,不多一会儿蔡芯推门进来。
“楚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金玉珠揉揉眼睛,“没事,就是有点困,躺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你还没吃晚饭吧?”
“不饿。”
蔡芯还想说什么,剑灵楚憷发声道,“她心情不太好,我们出去吧,小蔡,要不要本剑灵教你一套基础剑法来防身。”
蔡芯带着问道剑出来后,郑重道,“剑灵,我想学练剑!”
于是她们就在草原包之间比划了起来。
而草原包里的金玉珠很快就睡着了,当她进入深度睡眠,王府外面的某处宅子,爱新罗壳手上铃铛突然想了一下。
他嘿嘿一笑,“敢惹我,有你好受的!”
~
蔡芯自幼学文学史,毫无武术功底,但之前她吃过三大基础丹药,壮骨、洗髓、淬体,再加上灵气灌体,身体素质已经超越了金玉珠那种级别的凡人武者,一些高难度动作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而且也抗摔打。
她渐渐找到了状态,感觉自己舞的有模有样,可是楚憷却一个劲儿叹气,毫无杀气,敌人怎么会害怕呢,感觉更像是在跳舞一样。
她这种情况跟那些男修对上,只会让对方更兴奋,除非她手上握着的是问道剑这种级别的大杀器。
而且蔡芯练剑的时候也不专心,因为她看到胡禄和樱子有说有笑地携手归来。
他们一回来就钻进了草原包。
楚憷:“练剑需专心。”
蔡芯:“是!”
草原包里,樱子那两条逆天大长腿直接夹在胡禄腰上,胡禄托着她,两人转着圈的吻,樱子的头发很快就散开了。
很快就到了床上,胡禄用神念力扫了一遍周围。
蔡芯竟然在练剑,一剪梅在打坐,林啸天也在打坐,但是金玉珠竟然在睡觉,唉,如此怠惰怎能成仙。
等等,云轻呢?神念力跑远一些,哦,原来是被叫去帮忙贴对联了,身边围着一群奥屯家的傻儿子。
胡禄倒是不怎么担心云轻,自己带来的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一下,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雲轻:汪?
神念力收回来,胡禄多看了一眼这么早睡觉的金玉珠。
等等,她脑门上怎么这么多汗啊?看上去表情也有些痛苦。
这时樱子已经把手伸到了胡禄的臀上,还捏了捏。
哇哦!
她觉得经过今天的情侣逛街日常,他们的关系应该可以踏出这一步了,她希望禄哥哥也能捏她的。
但胡禄却突然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并松开怀中的大长腿美人,“樱子,我去看看楚憷。”
奥屯樱顿时不开心了,“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啊。”
说完她就后悔了,“我这样是不是特不爷们儿?”
胡禄摸摸她的脑袋瓜,“她好像不太舒服,我去去就来。”
胡禄来到金玉珠的床边,见她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错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胡禄用手帕擦擦金玉珠的脑门,轻声细语道,“楚憷,做噩梦了吗?”
金玉珠没反应。
胡禄又道,“玉珠,你梦到什么了?”
突然,金玉珠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胡禄的胳膊,“狗皇帝,我错了行不行~”
胡禄:狗皇帝?这是爱妃对自己的昵称吗?
胡禄又好气又好笑,他准备把金玉珠推醒,结果他猛地看到,金玉珠嘴角流出一抹红色,是血!
“楚憷!金玉珠!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做梦能做到吐血啊!”胡禄开始拼命摇晃金玉珠,但毫无效果,根本醒不过来~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