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看了,满脸的疲惫,脸色泛着苍白。
叶母心酸,她养了叶春风这么多年,这个女儿第一次累成这样,以前不管任何时候她都活力四射,闹腾的她都恨不得揍一顿。
可现在闹腾的女儿嫁人了,也当母亲了。
她这心里头,又骄傲,又失落。
叶母探口气,拿毛巾轻轻擦去叶春风脸上的疼出的汗水。
虽然她自己说并不是那么疼,可是不疼的话,头上怎么会这么汗?
萧浅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叶母给叶春风擦汗,擦完汗,又拿出指甲刀,给叶春风剪指甲,就像是在照顾一个很小的孩子一样。
对一个母亲而言,孩子不管多大,始终是她的孩子。
萧浅站在门口没进去,他忽然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他母亲也这样做过。
他看了一会儿,砖头去了婴儿室。
……
一个月后,在萧家孙子满月宴这一天,远在两千里之外的西南偏远山区中。
那一带方圆百里的山区中,唯一的邮递员,来到新建的校舍前,刚好看见学生下课,他远远喊道:“李校长,有您的信。”
他口中的李校长,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黑色运动服小跑过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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