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接过帮主的位置三年来,一直把漕帮治理得有声有色,而如今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无力。
“爹,漕帮这一次是不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我什么办法都用了,总不能天天去蹲人家屋顶啊。”
突然码头上一阵喧嚣,流月顺着声音看过去,竟是漕帮的一群人和什么人起了冲突,大有要火拼一场的气势。
流月心头一紧!飞离大树几个纵身奔到近前,装作看热闹从最边缘挤进人群,见缝插针溜到了前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要说这码头,整个率江都是大梁的,现在朝廷要推新政整治漕运,你们当然得腾地方出来。”
听得这话漕工们群情激奋,七嘴八舌的声音一个高过一个。
“从小在江边长大,就凭什么说走就走?”
“漕帮这些年做的都是本分生意,挣的都是血汗钱,在码头也是凭实力经营的,朝廷也要讲王法吧!”
眼看着大家越说越激动,朝前步步紧逼大有要将说话的小吏围起来的架势,小吏带来的几个衙役拿刀的手微微发抖,眼睁睁的看着漕帮的汉子们把包围圈越缩越小。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到了人群之外才猛地拉住缰绳,高大的马儿抬头扬蹄长嘶一声。
一人从马背上跳下,提着马鞭耀武扬威地分开人群来到了中间。
“一群贱民想zào fǎn吗?这是大梁的天下,不是你漕帮的天下!一个小小漕帮还敢对抗朝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