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华筝就算在睡觉,也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势,那样可怕,让她不安地眨了眨眼睛。</p>
“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说!”詹艋琛阴鸷的像个地狱出来的魔鬼。</p>
在车厢内的阴暗里成形。</p>
华筝哪里知道自己被碰了哪里,她什么都不知道,脑袋里都是晕眩性的,能知道什么?</p>
詹艋琛钳住她的脸就吻上去,将她的身体狠狠地蹂躏着。</p>
华筝感到不舒服,挣扎着。</p>
不过,平时就算不喝酒也挣扎不了,何况是现在浑身乏力呢?</p>
“唔,痛……”华筝感到自己就像是被撕裂开来,痛苦地申银着。</p>
“现在就叫痛了?嗯?你真是屡教不改。”詹艋琛低沉着粗噶的嗓音。</p>
司机就算在开着车,在路上疾驰,依然能清晰地感到车子在震动,频率之快。</p>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p>
他非常淡定地开着车。</p>
给詹艋琛开车就要有非常人的承受力。</p>
华筝在自己的房间内醒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了。</p>
第一个感觉就是脑袋晕,浑身痛得她都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仰躺在床,等慢慢地适应。</p>
边想着发生了什么事……</p>
她记得昨晚去酒吧找丛昊天了,然后她喝了酒,再然后呢……</p>
和以往一样,什么都不记得。</p>
只好在自己疼痛的身体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p>
难道她和丛昊天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p>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詹家?</p>
这点蛛丝马迹根本不能让她找出头绪来。</p>
华筝翻了个身,然后就感觉不仅浑身骨头痛,最痛的就是那个羞耻的地方,还有……后面??</p>
“啊……”华筝一动,就有种撕裂的痛。</p>
这种感觉只有那次,是詹艋琛对她做的。</p>
那时候,她还未离开詹家,三年前的事了。</p>
怎么会……</p>
难道詹艋琛又对她做这种事了?为什么?</p>
华筝好不容易才在床上坐起来,但是那个地方真是疼,连宿醉的头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p>
就在她皱眉,内心哀嚎时,颀长的身影走进卧室,来到她的床边。</p>
华筝楞了一下,看着他眼眸深邃,面目无绪的样子。</p>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詹氏里吧?怎么还在这里?</p>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看到詹艋琛深沉的表情有种心慌,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p>
可是为什么受伤的人是她呢?</p>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好的地方。</p>
到底发生了什么?</p>
“詹艋琛,你是不是趁我喝醉酒对我做什么事了?”华筝质问。</p>
“我以为你经过上次的事,决定滴酒不沾了。想不起来,要问我了?”詹艋琛平淡无波地问。</p>
华筝却感到一阴风阵阵,脊梁骨发凉。</p>
“背着我和丛昊天去酒吧喝酒,这是你作为我的女人所受的觉悟?”詹艋琛温淡却犹如利剑的追问。</p>
华筝顿时心虚,但是她光明磊落,所以,说起话来带着理直气壮:“我们没有做什么。只是因为……接到酒吧的人打来的电话,说他喝醉了,我总不能睡我的觉当不知道吧?才去的……”</p>
“你觉得很安全?”</p>
“能有什么危险?没人搭讪我,我也不会去搭讪别人。”</p>
“如果我说,昨晚上丛昊天睡了你呢?”想到那个情景,詹艋琛的脸色又阴暗了几分,连带着房间都显得诡秘异常。</p>
“怎么可能?”华筝惴惴不安地反驳,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相信。</p>
然后心慌地想着,难道身上这些是丛昊天所为?</p>
不,丛昊天才不是詹艋琛,不会那样做的。</p>
而且,真发生那样的事,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重新投胎了。</p>
“如果是,是不是很开心?”</p>
“才不是!”华筝不悦。</p>
当她是什么人呢?怎么可能和詹艋琛发生了关系,又和丛昊天纠缠不清。</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