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都要忘记了,詹艋琛的骨子里天生就带着嗜血的疯狂。</p>
平常看着正常的时候,那不过是因为他的病态没有发作罢了。</p>
她怎么能掉以轻心呢?</p>
房间敲响,是红玉。</p>
“詹太太,晚餐端上来吃?”</p>
“不用了,我不饿。”晚点要是饿了,再下去自己找吃的。</p>
红玉犹豫了下,才转身离去。</p>
华筝靠在靠枕上,窗幔还没有拉上,外面的夜幕降临,路灯早早地就开起来了,透着寂静和清冷。</p>
手上的书稿改了一半,她就面朝着外面看着,发呆。</p>
她在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放纵了?</p>
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单身,还是依旧是詹艋琛妻子?</p>
如此的不伦不类……</p>
华筝不知不觉地就那么依靠着沙发一侧睡了过去,手上的书稿和笔都掉落在脚边。</p>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拂动着她的发丝,轻柔的衣角。</p>
詹艋琛走进去,就看到那恬静的画面,就着灯光白希的脸蛋,甚至有些苍白的剔透。</p>
詹艋琛无声无息地靠近,将她轻柔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p>
然后去了外面的客厅,拿了卫生棉签和消炎水之类治愈伤口的。</p>
那是昨晚用了放在那里的。</p>
如果不给华筝用药,她到现在也下不了床。</p>
掀开睡衣,将华筝侧身的姿势,然后帮她上药。</p>
几乎一碰,华筝的身体就震动了下,醒了过来,看到詹艋琛手里拿着棉签,而自己正裸着下半身。</p>
不由往后躲开。</p>
“你在做什么?”</p>
“上药。”</p>
华筝明白了,却不愿意接受,想拿过棉签:“我自己来。”</p>
而手腕被詹艋琛一把抓住,深邃的眸光看着她。</p>
“你确实有让人生气的本事。”</p>
华筝也是冷冷地看着他,随即钻进被子里,嗡嗡的说:“那就不用上药了。”</p>
身体是她自己的,这点自由还是有的吧?</p>
不要总是一副私有物的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p>
现在,就算詹艋琛生气她也不要管了。</p>
虽然这样想着,躲在被子里的华筝还是紧绷着神经。</p>
忽然眼前一亮,被子被掀了开来。</p>
华筝一紧张,不会要揍我了吧?</p>
“你要打我,我也不会还手的!”华筝视死如归,反正她现在很生气,也很难过。</p>
“先上药。”詹艋琛看起来似乎不在意她的倔强,淡淡地说。</p>
华筝一愣,随即反应:“我自己会上药。”</p>
“你看不见。”</p>
詹艋琛将她的身体压下,施加了力度。</p>
清凉的药水一沾上——</p>
“嗯……”华筝申银了下。</p>
“别发出这样的声音。”</p>
此情此景,此行为,让詹艋琛不得不佯装心如止水。华筝再发出点那种声音,他随时都能起反应。</p>
华筝红着脸,咬着唇,被迫地乖乖地任詹艋琛上药。</p>
她又不是故意要发出那种声音的,换他来试试?</p>
那种羞耻的地方,完整地暴露在詹艋琛的眼里,这到底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去挣扎啊?</p>
看来,那里的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p>
因为,那年詹艋琛这样做,都没有要接二连三地上药吧?</p>
这样凶残的惩罚,如果她是清醒着的,那就是生不如死。</p>
“詹艋琛……”华筝咬了咬唇瓣,开口。</p>
“嗯?”</p>
“我昨晚做了什么啊?”华筝很想知道。</p>
“很想知道?”</p>
“对啊!”</p>
“自己去想。”</p>
“你怎么能这样?我倒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样对我。”华筝不悦。</p>
“以后,喝酒只能在我面前喝。白天我说的话,还要我重复一遍么?”詹艋琛沉声。</p>
华筝的气焰往下灭了灭,脸颊贴在枕头上:“你真会不让我见曈曈和涵涵?”</p>
“会。”没有一丝的犹豫。</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