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女儿明白。”</p>

看到我难得的乖巧模样，父亲又道“皇上眼前真真儿的红人是桂公公，他乃太监总管，比那林公公更要大上一级。我曾经有恩于他，入宫后，他定会在暗中助你。”</p>

“是……”</p>

我的父亲，他贵为东陵国的大将军，外边威风无比，回府后却如同寻常百姓家的父亲，对我极好。</p>

“爹爹……”我忍了许久，终于开口问“这几日总是做梦……梦里有一个夫人，女儿瞧不清楚她的模样儿。可她总说她是我的亲生母亲……”</p>

“傻孩子”父亲突然身子一震，便道“你怎会做这些梦？可是这些日子回府还不习惯的缘故？”</p>

“爹爹……”母亲素来对我冷淡，难道你不知吗？</p>

“罢了”父亲打断了我想要继续说的话，道“你回屋歇着吧，临行前你去跟你母亲拜别。她虽然平日对你没有对毓秀亲热，但终归是亲生女儿，她还是心疼你的。”</p>

我见父亲如此说，便打消了继续追问的念头。不管他是不是我父亲，不管我的母亲是谁，我记住的，只会是父亲的舐犊情深。</p>

我把头埋得很低“是，爹爹。”</p>

当我抬起头来，竟发现父亲的眼中，有一丝让我不明的东西。挣扎？对，就是挣扎！</p>

他似有话要说，又极力隐忍，这种欲言又止的神色，让我心生不安。</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