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为什么要这么做?”聋老太太问道。
“您说呢?”杨敛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何雨水最恨的就是傻柱,其次是秦淮茹,再次是易中海。至于为什么,看看傻柱这些年的所做所为就知道了,一有点好东西就送给秦淮茹家。”
“贾张氏都胖成什么样了?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何雨水呢,干瘪的如同失去水份的柴火一样;棒梗壮的跟小牛犊子一样,还不知粗粮,非得是精面,每顿还得要有肉,何雨水呢,吃窝窝头能吃饱就不错了;”
“还有,只要何雨水一说秦淮茹家的不是,傻柱根本不听,而且不讲道理,并且一巴掌呼过去,傻柱多大的手劲,何雨水一个干巴小姑娘能承受的住?”
“还有易中海,如果不是易中海贪了何大清给何雨水的生活费,何雨水也不至于这些年来如此难过,何雨水能够活到现在已经算她命硬了。你说,要你说说,何雨水不报复才怪。”杨敛冷声说道。
“至于许大茂,人家许大茂再不济,也没有做过欺负何雨水的事情吧,甚至人家许大茂还帮过何雨水,当然,这种帮并不是他本心做好事,而是逗狗逗猫般挑逗何雨水,但正是因为这种行为,起码能让何雨水有点吃的。”
“老太太,今天呢,我是给您摊牌了,我也不装了,您呢,就等着我接下来的手段吧。说实话,我现在也搞不清是在害傻柱还是帮傻柱,如果没有我,傻柱会被秦淮茹吸一辈子血,而且,傻柱不可能有后,因为,有秦淮茹、许大茂和易中海在,傻柱别想娶媳妇。”
“傻柱能娶的只有秦淮茹,而秦淮茹早就上了环,不可能有后。傻柱只能喜当爹,将棒梗三兄妹养大,然后,傻柱一生所有,尽归棒梗所有。”
“而棒梗三兄妹又是典型的白眼狼,将傻柱的一切榨干之后必定将傻柱一脚踢开,傻柱最终会落得个冻死、饿死在桥洞中的结局,你信不信。”杨敛说道。
聋老太太当即沉默了,因为杨敛说的很大程度上便是事实。
“但是呢,现在有了我,何雨水必将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以前何雨水没办法,只想着远离四合院,现在,何雨水必将可着劲报复傻柱,但再怎么报复,也不会让傻柱冻死、饿死在桥洞里,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杨敛大笑道。
“能不能让我跟雨水谈谈?”聋老太太问道。
“不能!”杨敛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了,让傻柱收好他那副死人脸,也收好脾气,如果明天一大早让我看到他那张臭脸,影响我的好心情,我非得再将他送到医院不可。好走,不送。”杨敛当即将聋老太太撵走了。
既然已经摊牌了,那就是撕破脸皮,也就没有什么好装的了,直接真刀真枪地干就行了。
聋老太太走后,杨敛便听到傻柱无能地咆哮,想必聋老太太将此事告诉了傻柱。傻柱常年欺辱何雨水惯了,习惯性地没将何雨水当作人,而是自己任打任骂的对象,傻柱不由得破口大骂。
聋老太太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傻柱。经过这么一折腾,聋老太太不止身体累,心也累,直接回到里屋睡觉去了,傻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直至大半夜,仍然没有睡着。
这时,一道身影从中院跑到后院,直奔杨敛家中。傻柱隔着窗户定睛一看,从身型隐隐看出应该是秦淮茹。
一时间,各种想法和思绪充斥在傻柱的脑海之中,傻柱一咬牙,便跟了上去。由于有腿伤,傻柱只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杨敛窗户根上挪。
现在杨敛晚上不关门,因为杨敛不知道谁会来。
“秦姐,你咋来了?”秦淮茹摸到杨敛床上时,杨敛认出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