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四月饮了几爵也不饮了,班超甚觉无聊。恰好冯垦着仆人来请,班超背着长剑,便自己一个人至冯家庄园中凑热闹。</p>
冯家是安陵邑大族,班家的田舍仅为一独立院落,有房和仓十数间,而冯家的庄园内有院落四五个,里面住满徒附。冯垦也常居庄园,园内不仅建有高大的仓房,还建有四层的木质望楼,飞檐画栋,极尽豪华,这座庄园也是冯垦与仆妇们的淫乐之所。</p>
冯垦与班超在望楼四楼上饮酒,同时欣赏河畔的美景。放眼远眺,整个小西河畔,数不清的丽人,更有无数的年轻男子坐于河堤。忽然,班超不经意地发现,冯家一名女子却上岸穿上履,自己一个人向班家田地方向走去。不一会儿,只见坐于河堤上的一个年轻男子,悄悄起身向下游走去。</p>
从冯家妇女玩耍的地方,到班昭、雁旋戏水的地方,足有二里地。此是正是阳春三月,河堤上迎春开放,矮树、荆柳、柳树吐绿,一人多高的干枯茅草迎风翻滚,年轻男子似是踏青似的,尾随着女子身后向下游去去。“那不会是冯菟?”班超觉得有情况,便指着远方河堤上的女子问。</p>
“还能有谁?又是找汝家惠班玩去了!吾最讨厌读书,可她却最喜经书,舞文弄墨,与汝妹惠班好得仿佛同胞女、姊妹花。”</p>
班昭虽然未到及笄之年,但女才子自然不以同于常人,她取字非为待嫁。且不仅早已有字,还另有名“姬”。</p>
此时,冯垦嘴里应付着,此刻他正与来上菜的仆妇李二家的眉来眼去调情,根本没把班超的话当回事儿。李二家的新婚不久,便被冯垦上了手。生养了两个儿子,眉眼与冯垦一模一样。此时,李二家的见班超趴在窗台上向外观看,便笑看着冯垦,将自己的襦裙瞬间掀起又放下,如是三次。</p>
裙内不着一物,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腿,一抹乌黑的阴影,已如一道闪电,春光乍露,道不尽的诱惑。这熟悉的地方,冯垦百看不厌,血便往头上涌,身体充气似的膨胀起来。他就喜欢李二家的这骚浪劲儿,如果不是碍着班超的面,他早将这娘们儿就地正法了。</p>
“狗日的,人呢?”</p>
李二家的是妇人中的高手,将冯垦的火儿勾出来,自己便嗔笑着扭头出去。她最享受男人象狗儿一样抓耳挠腮围着她转时的那一刻,让男人看着吃不着,是她最拿手的把戏。通常的模式是,她非要把冯垦逗到接近崩溃时分,才会“恩准”一般地允他进入。而冯垦就吃这套,回味无究,着迷忘返。</p>
而对李二,则是另一付悍妇嘴脸。李二老实,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根本管不住也不敢管她。</p>
李二家的离去后,冯垦才怏怏地回过头,却不见了班超。趴到窗栏边向下一看,见班超正健步如飞,人从斜刺里直接向河畔奔去。冯垦大惊,这可他妈的是四层楼啊,这狗日的直接就从楼上一声不响地翻了下去,还是人么。</p>
班超奔到河畔荆柳丛内,见年轻男子将女子扑倒在草丛中,两人正在撕打着。卷起的襦衣已经将女子脑袋包裹起来,女子尤叫骂不绝,双手乱撕。一双玉腿和玲珑的双足乱蹬着,让男人一时难以得逞。终于,男子制住了女子,抬臀掀起襦衣,摸索着胡乱瞄准,女子的拚命挣扎,让他忙乱中一时不得其门而入。</p>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班超到了,他一把拧着男子的后衣襟将其提起。这才看清,裤子挂在腿上的这**,竟然是弓家后人弓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