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过得了这关，咱们才算是真正的师生关系。”</p>

“不然，我会送你离开。”</p>

“或者你愿意留在茶楼里当个杂役也行。”</p>

杨桃呼吸一沉，才知道自己在罗阎心里，并末真正成为他的学生。</p>

她咬了咬嘴唇道：“老师，测试的内容是？”</p>

罗阎没有回答，来到一个房间前，文邹已经等候多时。</p>

看到罗阎，假道士点头哈腰：“爷，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p>

罗阎挥挥手，文邹就给打开了门，并退了下去。</p>

“进来。”</p>

先进门的罗阎，打了个手势，让杨桃进来。</p>

少女走进门中，猛地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顿时脸色微微泛白。</p>

罗阎关上门，走至中间一张床，那床上摆着具尸体，盖着白布。白布染血，罗阎一下将之掀开，露出下面一具大概二十五六的年轻男子尸体。</p>

“过来。”</p>

听到罗阎的话，杨桃不敢违背，走上前去。</p>

猛地看到尸体，特别是这具尸体临死前因为忍受痛苦，从而面部表情狰狞，且双眼圆睁，更是让少女花容失色。</p>

罗阎平静地说道：“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p>

“特别是，当你要杀一些毫不相干，无怨无仇的目标时。”</p>

“能不能下得去手，是否可以跨过这道心理障碍，就显得尤其重要。”</p>

“你既然要跟我学杀人的技术，我自然可以教你，但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会白教。”</p>

“你要学，就得把命卖给我。”</p>

“这意味着，你须替我杀人。”</p>

“而且杀的，可能是你不认识，没交集的人。”</p>

“那个时候，你是否下得去手？”</p>

杨桃看得心里发生，却还是咬牙道：“老师，我可以。”</p>

“我...已经杀过人了。”</p>

罗阎反问：“高富贵？”</p>

“那不算。”</p>

“你父亲因他而死，当时你满腔怨恨，恶气横生，自然有胆量杀人。”</p>

“但一个杀手，一个专业的杀手，是不能带着情绪杀人。”</p>

说话间，罗阎把一辆手推车推了过来，那车上放着刀、剑、匕首等冷兵器。</p>

罗阎退后两步，道：“现在，我要你随意选择一件武器，再把尸体的脖子给我割开。”</p>

杨桃一怔，然后小声地问：“没枪吗？”</p>

罗阎摇头。</p>

随后道。</p>

“执行任务时，能用枪的时候自然别用刀剑。”</p>

“但作为杀手，你首先要做的，是让自己的手沾上血。”</p>

“只有确实沾染过人血，只有面对过死者的双眼，你才算真正杀过人。”</p>

“枪，做不到这一点。”</p>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p>

“你要好好想一想，是否真的要成为一名杀手。”</p>

“你想要做的事，是否值得脏了自己的手，甚至，弄脏自己的灵魂？”</p>

“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