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吕德昌和刘萍躺在某宾馆的床上时,曾当作玩笑话说过,将辛武能从三沟乡调走,那样,他们便不用跑到县里来了。
现在,吕德昌却不声不响的要将辛武能搞走,刘萍实在想不明白,丈夫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其动了这个心。
听到妻子的话后,辛武能一脸苦逼的说道:“我这两天在县局学习,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想做错事,那也没机会呀!”
辛武能觉得郁闷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若确实做错了什么,受此待遇的话,倒也罢了,现在他连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便被放逐到外乡去了。
刘萍这会才想起来辛武能这两天的确没在所里,而是去县里参加了一个什么学习班,如此一来,吕德昌的这个做法更是让人无法理解了。
“算了,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倒要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这也太欺负人了!”刘萍怒气冲冲的说道。
辛武能见状,感激的冲着老婆点了点头。
就在辛家两口子为工作变动的事大伤脑筋之时,韩立诚正和沈艳玫、庄晓婳、姜凯在教育局下属的迎宾大酒店里吃饭。
四人虽不是同一个地方的,但能同日来到沧河县,也算是有缘了,早就有聚一聚的念头,但不是他有事,便是你有事,一来二去便耽搁下来了。
韩立诚举起酒杯,冲着姜凯说道:“来,姜哥,我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锦,后步宽宏!”
姜凯见状,连忙举起酒杯道:“老弟,你这话说的我都无地自容了,我现在虽说是治安副大队长,实则手里屁大点权都没有,唉,不说了,来,喝酒!”
今天这聚会是韩立诚张罗的,除了四人小聚之外,他还另有用意。
喝完后,韩立诚坐下身子,饶有兴趣的问道:“姜哥,怎么,看来在治安大队里待的不顺心呀?”
韩立诚的话音刚落,庄晓婳便抢先说道:“韩乡长,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姜凯都快要愁死了!”
“哦,是吗,究竟是怎么回事?”韩立诚问道。
姜凯将身前的酒杯往桌子中间挪了挪,一脸郁闷的说道:“老弟,你有所不知,我的顶头上司上面有人,将治安大队当成他们家开的,下面几个中队长又对他唯命是从,我现在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只能哪儿凉快在哪儿待着。”
姜凯说的这种排外的情况,在不少单位都存在着,只不过表现不同而已。
韩立诚将姜凯的话听在耳朵里,悄悄冲着沈艳玫使了个眼色。
沈艳玫见状,轻咳一声道:“姜队长,立诚那边的派出所长要动一动,你要实在觉得憋屈的话,不如去他那儿干吧!”
沈艳玫的话音刚落,姜凯顿觉眼前一亮,急声问道:“老弟,哦,不,韩乡长,沈主任说的是真的?”
韩立诚见状,笑着说道:“怎么,姜哥,你还真想过来呀?”
“当然想了!”姜凯说道,“与其在那鸟地方看人脸色,不如跟在老弟你后面混,至少不用受气!”
姜凯说到这儿后,像猛的想起什么似的,喃喃自语道:“派出所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派出所长的级别虽不敢,但好歹是单位一把手,确实不是谁都能干得上的。
“姜哥,你要真有这想法的话,我帮你问一问。”韩立诚不动声色的说道。
“真的?”姜凯激动的说道,“那什么,谢谢韩……韩乡长了,来,我敬你一杯,干!”
韩立诚端起酒杯和姜凯轻碰了一下,然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