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扳住她的脸，让她的目光对准自己黑眸中的倒影，“看见了吗？她就在里面。”

“……”

童染推开他的手，“我不是说这个。”

“还有哪个？”莫南爵手从她的肩头朝下滑，“难道你是说我的二老婆？”

“不是！”

童染伸出双手，忽然用力推了下，竟然硬生生的将男人从身上推开去，她坐起身，“你都不认真的跟我说话。”

莫南爵顾忌她的伤，所以只是极轻的压着她，这么一下险些被推到地毯上，他手掌在沙发撑了下，也坐起了身，“哪句不认真？”

“哪句认真了？”童染别过头去，“没一句认真的。”

莫南爵侧首睨着她的侧脸。

童染静默半晌，又转过头来，她脸色不好，“你看着我干嘛？”

男人含笑，“看你闹脾气。”

“我没有闹脾气！”

“好，你没闹。”

“是你不认真跟我说话，我说什么你都敷衍我……”

“好，我敷衍。”

“你看，你到现在还在敷衍！”

莫南爵微微眯起眼睛，“那你说，怎么样才算不敷衍？”

“……”

其实她也说不来。

莫南爵盯着她不放，“给个你的参考标准。”

“……”

童染只觉得莫名烦躁，她伸手捂住脸，“我也不知道！”

这女人，傻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