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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少翎搂着她没放，任由她捶着，陌欢瞳双手握成拳，一直以来，情绪只有掐自己发泄那一种方式，她几乎被自己逼入绝境，“都没了，全都走了，没有了……”

她喃喃自语，压抑的话语在这一刻全都倾倒出来，陌欢瞳捂住脸，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瘫软着朝下坐。

孟少翎一把将她拉起来，“你在伤心？”

陌欢瞳别开脸，孟少翎两指扳住她的脸，让她正对着自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为莫北焱伤心？”

“……”

陌欢瞳闭上眼睛，孟少翎见不得她眼底的哀戚与绝望，总觉得那是在嘲讽，这种眼神他在宋恩宁眼里看见过，他发誓永远不想再看见，“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为他伤心吗？”

陌欢瞳猛然睁开双眼，一提到这个名字，她就跟小兽似的被激怒，整个人都难以平静，“我没有！”

“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离开了他，你就活不了了吗？”孟少翎蹲下身，握住她的双肩让她坐直身体，“他把你推出去顶罪，让你蹲牢子，他都能对你狠绝至此，你还想着他干什么？”

“不要说了……”陌欢瞳双手抱住脑袋，她嘶吼出声，“你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