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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神经方面的影响,连陈安也不敢确定。
“我说不会解不掉,你非要气我是不是?!”莫南爵冷冷说道,将她吹干的头发别到耳后,侧过身吹着另一边,他修长的指骨握着吹风机,有种别样的帅气。
“莫南爵,你别生气,我是说如果啊,又不是真的,”童染语气故作轻松,毕竟谁也说不准万一,她现在头疼越来越厉害,“我要是真的到了必须住院的那一步……”
“那就住!难道还住不起?!”
“那你到时候……”
“我陪你住!”
童染一怔,“病房要放两张床吗?”
“要放两张床干什么?你还想一个人睡?!”莫南爵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指尖略微用力,“你去哪里住都没区别,我会让你和住在家里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那如果我要是严重到忘记你……”
“那也一样!不管你记不记得你都是我莫南爵的!”莫南爵一把扳过她的脸,替她吹刘海,“别以为用这种烂理由我就会放你走!你就算要住在隔离区我也陪你!”
“……”童染哑口无言,他都这么说了,她接下来的话也问不出口了。
她还想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良久,几乎及腰的长发终于吹干,清新的发香盈满卧室。
莫南爵放下吹风机,握了握泛酸的五指。
童染已经眯起了眼睛,她秀眉不自觉的紧蹙,莫南爵将她搂到怀里,大掌贴上她的额头,“头还疼不疼?!”
“嗯,”童染诚实的点点头,“右边很疼……好像楠楠在咬我的胸。”
“……”
这什么破比喻?!
莫南爵剑眉紧锁,下意识的朝窗边看去,那只欠揍的老虎整天到处躲,指不定又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