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奇怪的梦(2 / 2)

嫡女重生记 六月浩雪 4890 字 2019-11-27

云擎见他不说,以为是私事,也就没有多问了,回了屋,躺床上就睡着了。

鲁白刚才一直担心云擎会去找那柳氏,见云擎提都没提柳氏一句,又在院子里睡下,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而柳怡此时在梨落院,却是如放在火上一般,焦躁不已。虽然她跟丫鬟说得那般轻松,可想着自己即将为人妾跟前途未卜的将来,柳怡这心就如放在火上烤,煎熬得很。

寒香端了水过来,朝着柳怡说道:“姑娘,洗漱下吧!”除了那粗使婆子,其他人他们也没见着,而且也不准她们出这院子。就连晚饭,也是这个粗使婆子送来的。

柳怡一碰那水,皱着眉头说道:“这水怎么是冷的?”柳怡很注重保养,平日她洗脸的水都是不温不热的。

寒香红着眼眶说道:“姑娘,那婆子说府邸里的人用的都是冷水,没谁用热水。”云擎沐浴用的都是冷水,洗漱更不用说了。这宅子里住的也都是大男人,这大热天的也没谁会用热水洗漱了。所以晚上,大厨房也不会烧热水了。寒香并不知道实情,只以为不给热水是玉熙的人在故意刁难她们。

柳怡很生气地说道:“让他们烧。”说完柳怡才想起这里不是她家,当即坐回到床上低声说道:“算了,冷水就冷水吧!”这里不是她的家,凡事都需要多忍耐。

寒香抱着柳怡哭着说道:“主子,这可怎么办?现在连个热水都不给用,等到了镐城哪里还有你的活路。”

柳怡脸色一白,说道:“我没想过给平西王为妾。”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了。

寒香哽咽道:“姑娘,等过了今日,在外人眼中你就是云擎的女人了。”

柳怡自言自语道:“我只求一个安身之处,为什么老天连这也容不下?”柳怡说得求安身之所,并不是指平西王府。不过显然,寒香给误会了。

寒香听到这话,哭得越发厉害了:“姑娘,你想得太简单了。那韩氏凶残无比,就算主子你无心争什么,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在于春昊等人有心宣扬之下,玉熙在很多人眼中那是比母老虎还厉害彪悍的凶残人物。

柳怡也没有解释,说道:“若真如此,也是我的命。再说,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若不是为了家族,她现在就想一死了之。可她却不能这般自私,这二十多年受了家族的庇护,如今到她该还生恩养恩的时候,她不能退缩。

寒香一边哭一边说道:“姑娘,你也要为大老爷跟大夫人想一想。韩氏若是迁怒,到时候柳家的人都逃不脱一死。”韩玉熙是手握实权之人,若是她想要柳家的人死,都不需要费什么事,只需一句话了。

柳怡笑得惨淡,过了良久才喃喃道:“我活着,她更不可能放过柳家了。”

寒香犹豫了下说道:“姑娘,只要你得了平西王的宠爱,韩氏也奈何不得你。姑娘,这女人再能,难道还能斗得过当家作主的男人。”

柳怡望着寒香,目露凶光:“你要我去争宠?”争宠这个词对柳怡来说是羞辱。

寒香抓着柳怡的胳膊说道:“姑娘,若是想要保全柳家,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柳怡没接寒香这话,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累了,需要休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寒香说道:“姑娘,平西王今晚说不准会来的,姑娘您……”让柳怡不要反抗的话,寒香怎么也说不出口。

柳怡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取了毛巾洗脸:“再去打水,我要擦下。”不能沐浴,总要擦下身体了。

寒香望着神色冷淡的柳怡,不敢再多说了。她怕说多了,会适得其反。

夜色越来越浓,大地陷入一片寂静之中。睡在床上的云擎,突然睁开了眼睛。过了一会云擎起床,披了一件衣裳走出屋。

斯伯年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听到动静也忙起了床。一迈出屋子,就看见站在院子中间的云擎。

过了半响,斯伯年道:“王爷,可是碰到什么难解的事?”不是碰到难解的事,王爷不会半夜起床到院子里且半天不说话。

云擎沉默了下,说道:“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斯伯年条件反射地问道:“什么梦?”还以为碰到什么难事?没想到只是一个梦。

云擎抬头望着黑乎乎的天空,良久后才开口说道:“我梦见柳氏在树下弹琴,我在旁边为她舞剑。”虽然是在梦中,但能感觉到梦中的他很喜欢柳氏的。

要不是定力不差,斯伯年都要惊呼出声了。王爷竟然梦见为柳氏舞剑,还有比这更荒诞的事情嘛!

心里衡量了下,斯伯年道:“王爷,不过是一个梦,不需要放在心上。”

云擎摇头说道:“我白天见到柳氏的时候就感觉她似曾相识,晚上就梦见为他舞剑,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斯伯年面色一冷,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柳氏弹奏的琴曲能蛊惑心智?”

云擎刚才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很快就否决了:“应该没有。柳氏又不是会妖法,能用琴音来蛊惑我。再者当时有十多个人在,怎么就我一人受了影响?”

斯伯年觉得这事还是得要仔细查下:“王爷,江湖上很多邪门歪道,说不准那柳氏的琴音就有问题。王爷,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斯伯年这是在暗示云擎,这个柳怡有问题,要云擎当心,别中了美人计。

云擎也觉得柳怡有问题,要不然就不会将她留下了。云擎说道:“尽快将她的底细查出来。”

ps:o(n_n)o~,云擎留下柳怡是心有疑惑,不过他处理方式不大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