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一会儿叫人打包两盒带回去。”
对于没吃过这种味道的鹿薇来说,的确是个稀罕物。
鹿薇点点头,又拿一块送嘴里。此时她心情愉悦,底下的手指有意无意捏他的掌心肉玩儿,把他弄得心猿意马,还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
戏文到下午四点结束,散场后,鹿薇跟着津步洲去与津屏山告别。
津屏山拉着津步洲说了好多话,大半个小时才出来。这会儿津嘉礼已经自己坐车走了,鹿薇只好让津步洲稍上一程。刚上车,管家跑过来,递给鹿薇一个木盒:“鹿小姐,这是津老给您的回礼。”
鹿薇讶然,双手收下:“替我谢谢爷爷。”
等车开走,鹿薇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草编的小鸟,栩栩如生。
津步洲笑了下:“他还当你是小孩儿呢。”
津屏山有个绝活,就是草编,津步洲小时候就有不少津屏山亲自做的动物玩具。
鹿薇手里的这只小鸟很特别,它的翅膀能弯折拨动,比一般草编的可动性大。鹿薇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玩具小鸟,但记忆实在模糊,她想不起来。
津步洲看她出神,把东西放回去。
“一直看它干嘛?转过来看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视线低垂与她对视,握在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
鹿薇紧张地咽了咽喉咙,轻声:“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不然?”津步洲勾了勾唇角,将她往怀里按,“你想去哪里,想干什么,我都陪你。”
他掌心很热,隔着衣服紧紧贴在腰窝。
鹿薇对那里很敏感,脸色立即烫起来,也开始胡思乱想。
“要回家。”
她声音很轻,呢呢喃喃的,听得人心痒痒。
车厢里光线昏暗,她那双眼睛却特别水亮,此时她正仰头望着他,楚楚可怜。她皮肤很白,像相片中磨过皮一样柔白,衣服的领子恰好露出两条精致的锁骨,再往下,雪白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一起一伏。
她很纯,此刻也要命的欲。
津步洲垂着眼,看着她,眼瞳沉黑如深渊。
深渊里有火,被熔岩包裹的烈火。
火焰不可抑制的在四处逃窜,最终将那个缺口越裂越大,彻底崩盘。
津步洲喉结滚动,手掌用力扣住鹿薇的后颈,张嘴吻下来。
他吻得极肆无忌惮,汹涌到不可招架。
鹿薇一动不敢动,心脏一紧一缩,又像要砸开胸腔蹦出来。
呼吸被掠夺,她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和重量,整个人像被卷入黑色的涌潮里,四肢发软无力,也无法再控制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她抱在了腿上。
车厢虽与前面隔开,但隔音终极不好,鹿薇一直束手于这点。
津步洲此时已经动情,想要中途停下怕是不可能的,鹿薇只好咬紧唇趴在他肩膀上。
“鹿鹿,放轻松。”
津步洲喘着气,湿润的吻落在她耳朵……
分开数日,这些,显然是不够的。
津步洲给她整理好裙子,意犹未尽,又哄着她找地方继续。
车子进了南山公馆,津步洲直接把鹿薇抱进电梯,抵在角落又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