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这样,也完全基于津正对她的喜爱和信任。
而她跟津正之间的事情,苏佑音就更没有可能离间一句了。
加上戒指风波,津正对她心有愧疚,因此也对她倍加爱惜。
最后,鹿芫开提醒苏佑音一句:“关于薇薇,她是我的至亲,哪怕是阿正,也从来都不认为她是外人,你哪里有什么资格嘲笑她。再说的明白点,若在从前,你还得尊称她为一声大小姐。你现在为难她,就不怕到时候她父亲回来了,你苏家要硬着头皮去登门道歉?”
说完,鹿芫开呵笑一声,“津家对苏家有亏欠,但我们鹿家可没有。”
苏佑音瞪大眼睛,原来……鹿芫开什么都知道。
鹿芫开让佣人倒杯温水,她慢慢喝了两口,之后起身往楼上走:“如今婚礼已毕,佑音也该早些跟江远回去。你们成婚有两年了,应该早点为津家添丁添福,好让你们父亲高兴高兴,这才是你的正事。”
苏佑音呆呆站在那儿,一句话说不出来。
佣人过来问餐厅那边的饭菜要不要再热一热,苏佑音闷声不语,愤然离开。
不多会儿,就有人看见她拉着行李箱走了。
津正回来后,得知苏佑音回了津江远那儿,反倒觉得是好事。
他早就想让苏佑音走了,总觉得小两口分开住不合适,苏佑音就应该回去,把夫妻感情磨一磨,也省的在他这儿闹腾,搞得头疼。
然而,事情传到津步洲耳朵里,则是鹿薇跟苏佑音起了冲突,苏佑音才走的。
晚上,鹿薇从鹿芫开那儿回来,准备回小别墅休息,半路被津步洲叫住,问她怎么回事。
鹿薇皱眉:“怎么?二哥是认为,我逼走了表嫂?”
津步洲说:“你又何必沉不住气,跟她落下芥蒂。”
不管苏佑音离开是什么原因,总之这不是好事。
苏佑音表面温婉亲和,实则心眼极小,最易记恨别人。如今鹿薇跟她结怨,她总会去找到时机进行报复。
然而津步洲的质问听在鹿薇耳朵里,就是在怪她。
她心里本来就对他与苏佑音之事介怀,眼下更是堵了一肚子的气,冷声道:“二哥若是觉得她受了委屈,就去安慰她,犯不着在这里责问我,搞得自己有多情深意重,哪怕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也要这样暗暗心疼她。”
津步洲觉得她莫名其妙,也不跟她争了,让她自己冷静。
后来几天,津步洲都回了自己的南山公馆,也没跟鹿薇联系。
直到某天津正叫他回家吃饭,鹿薇的椅子空着,他问起。
鹿芫开说:“薇薇跟徐家公子约好,结伴回大学母校参加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