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薇两手被绑,用很吃力的角度捶打津步洲的肩膀。除此之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津步洲没有意思要停止,他身型倾斜,重量压在弱小的鹿薇身上。鹿薇承受不住,往后退了两步,鞋跟撞在柜子,“咚”地发出声响。
外面的徐敬池显然听到了这个声音,语调紧张起来:“薇薇,你怎么了?”
鹿薇被津步洲咬的嘴唇出血,可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她,吻得愈加凶狠。
“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见里面一直没人应声,徐敬池喃喃,准备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
津步洲紧紧抱着鹿薇,终于松开她,低声:“让他走。”
鹿薇缺氧,大口大口的呼吸,腿脚都是软的。
不能被徐敬池知道津步洲在她房间,她深吸一口气,说话:“敬……敬池哥哥,我没事。”
正打算下楼的徐敬池听到声音,连忙靠回门边:“薇薇,刚刚是什么声音,你摔倒了?严不严重?”
鹿薇咽了咽绷紧的喉咙,正想回答,感觉到有只手掌在她腿上缓缓移动。
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立即咬住下唇。
津步洲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呼吸温热。
鹿薇动了动身体,小声制止:“住手……”
津步洲垂眼看着她,将她带到墙角逼仄处,让她无法躲避。
“让他走。”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吐气,“否则,我无法保证,之后会让他听到什么。”
鹿薇眼睛瞪着她,满是怒气。
津步洲掐住她软软的脸颊:“还是说,你想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鹿薇摇摇头,她不想。
她跟津步洲现在是什么关系,就连她自己都没搞明白。
津步洲抱着她,与她交首贴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缓缓退下手上那两枚戒指。
戒指掉落在地毯,寂静无声。
鹿薇的视线默默望着门口,颤抖开口:“刚刚,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柜子,没……没事。”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津步洲湿润的唇轻轻印在她脖颈,好痒。
徐敬池担心:“薇薇,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为什么听起来气息不太对?”
没等鹿薇回答,那只大手又摸进来,她吓得无处躲避,一口咬在他胳膊。
“呃……”
津步洲闷声痛呵。
却把鹿薇吓呆了。
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晓得门外的徐敬池是否有听到这声。
“我……”她快速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借口,豁出去了,“我刚刚拆了包冷吃兔,很辣很辣。”
说完,她还假装吸呼几口气,好像真的被辣到一样。
外面的人好像是信了,关心问:“那要不要给你买瓶牛奶?牛奶可以解辣。”
“不用了,我有买牛奶。”鹿薇赶紧拒绝,也催着他走,“敬池哥哥,我刚刚洗过澡换了衣服,不方便给你开门。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明早见。”
徐敬池看了眼手里的夜宵,失落地离开。
外面不再有声音,鹿薇松了口气,扭了扭身体。
津步洲嘴唇贴着她耳朵,带笑:“你还挺能演。”
鹿薇把被捆着的手伸过来:“快点给我解开!”
津步洲顺势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我也想吃兔肉,火辣辣的兔子肉。”
他常常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关系,也往往很奏效。